练拳了,对他增添了一份亲近。
歌行洗漱完毕,梳着马尾来到李爷爷旁边,也不打扰他,自己练起了太极。
李山河倒是停了下来,颇为欣赏的看着歌行的套路,恐怕这个若大的江宁城,这个年纪能打的如此好的找不出第二个了,看样子苏武对这个丫头是从小就训练有素了。
歌行打完一套,看见李山河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爷爷早,刚刚见你在练剑,就没有打扰。”
“哈哈,丫头,你在南兆每天早晨都这样吗?”
“是啊,跟爷爷一起练。”歌行摸摸鼻尖。
“都练太极吗?”
“也不都是,还有爷爷自创的苏家剑法,后来爷爷也教过我跆拳道、太极,不过我也是贪玩,只学了些皮毛。”
李山河突然脸一沉,吓了歌行一跳:“邓管家,你看看,一般年纪,承义现在还在床上,都懒成什么样了!还不去叫他起床!”
邓管家应声而去。
“走,丫头,我们去吃早餐,平常你在家早上吃什么啊?”李山河又乐呵呵对歌行说。
“妈妈起得早的话,就给我们做面包什么的,要是她偷懒,我们就喝喝豆浆……”歌行和老人并排走着,往房子里面去了。
李爷爷没有再提婚约的事情,这一老一小坐在餐桌旁,越聊越投缘,早餐还有歌行没有吃过的灌汤小笼包。
“丫头,这个是爷爷最喜欢吃的小笼包,三天不吃就想啊,哈哈,不像承义,喜欢吃面包啊,三明治什么的,你尝尝看,喜欢吃哪个,以后就关照厨房给你做。”
歌行夹起小笼包,透明的皮里面还能看见汤汁,真是诱人,一口咬下去,满嘴香,就是汤汁有些烫,边嚼边点头赞道:“好好吃好好吃……”
“哼!”又是一声极小的不屑,歌行抬头一看,果然是那只死鱼。
承义看见她吃包子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屑,会过肩摔又怎么样?连这个都没有吃过。
“爷爷早。”承义对爷爷很尊敬的说道,管家赶紧拉开歌行对面的椅子让少爷坐下。
“嗯,早。”承义看见爷爷瞪了自己,知道他对自己不理那只蜗牛表示不满,想到今天她就要走了,就勉为其难哼出了个早字。
歌行看他一早就板着脸,心里也不爽,嗯了一声,算是给了面子。
老人看这两个人互相道早,觉得是好的兆头,乐呵呵的喝完了豆浆,说道:“承义,下个星期开学了,歌行也要在霍华德学院上学了,大学期间,歌行就住在我们家,你们以后上学放学也有个伴。”
李承义扑哧一声将牛奶险些喷到桌上,管家赶紧递过毛巾给少爷擦脸,小声道:“少爷冷静,冷静。”
“她要跟我念同一所大学?!还要住我们家?!”李承义提高了音量,早上仅剩的困意也一扫而光,“有没有搞错!”
李山河用一种大惊小怪的眼神看了看孙子,说了两个字:“没有。”
“我不同意!”李承义抗议道。
歌行一听,这不上学就肯定拿不到毕业证,那接触三家的婚约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怎么能因为自己忍受不了眼前的死鱼就放弃一箭三雕的捷径呢?“关你什么事?”歌行回道。
“你这只死蜗牛,太卑鄙了!”李承义回道,“这里是我家!”果然,她昨天的退婚只是欲擒故纵的卑鄙手段,如今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讨好爷爷,居然上学不说,还要跟自己同住一年!�
“这里是你家,但做主的还是我!”李山河说道,一个长者的威严让李承义只好闭嘴。
歌行见他吃瘪,心里暗爽,从小到大只有欺负人的份,哪里被人欺负过,她可不管对面坐着的是哪家少爷,有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