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什么话啊?是不是好话啊?”最感兴趣的是疯子,这疯子好象永远是那么的好奇。
书记故意的卖关子道:“就是这句话让我难忘。”马立新暗想,这句话应该是黄的,是相声里的包袱,不是说抖包袱吗?见三个人都很聚精会神的听着,毕书记道:“这话对我们太刺激了,所以我后来就随便的找个女子结婚。”“那她是说的什么啊,你快说啊。”“她道,老师丑,干部油,司机个个是流氓,她问我是三个里面的哪个。”
“她怎么知道你是三种职业里的一种呢?”“她说一看我的相貌就知道,你说说我们这些职业的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职业写在脸上啊?”马立新暗道:“自己应该不在这里面,自己还是 有不少的女子看中自己。”马立新道:“不说黄,忘了娘。我也来一个,某君酒醉;误入女厕呕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怒曰:‘说了不喝;怎么还倒酒?’女闻声急停;不料却憋出个屁来;君闻声大怒:‘谁他妈又开一瓶!’”
“讲的好,讲的好,我们喝。是我们又开了一瓶呢。”疯子真是疯子。大声的喊起来了。
马立新想好好的招待这些老领导,这些人都没有什么钱,只有谢局长现在条件好些,可能是不缺钱,马立新要让他们看看自己不是小气的人,就道:“喝了这酒,我们去玩玩,你们说玩什么?”毕书记道:“硬的我们玩不了,除了那事情我是随便玩什么。”“不就是打个洞么,人都说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看你书记正是在浪尖上呢。”这是谢局长说的话,只有谢局长才和书记说这话。
疯子想这样的说,但是不能说,人家是老领导,年纪比自己大的人,马立新不想这样的说,玩玩不就是票子鞋子和鸡子么。都要钱,马立新想疯子和谢局长是偏向玩鸡子的,而书记想玩玩麻将。怎么办呢?问问谢局长,马立新道:“我看这样,你们都要想玩也没有问题,我今天先请你们一种,先让你们玩玩鸡子,以后再玩别的,或者洗脚以后在按摩。”
谢局长道:“我们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县长宰宰,你们说呢?”“我说啊,你们年轻人就来个寡妇上床,脱个精光,怎么样?”“你老这是什么意思啊?”“随便啊,你想想这寡妇是一个人啊,脱和不脱都不是一样的吗?”
第三十五节 催促事情
老领导和老朋友在一起很开心,玩到深夜,最后确定玩牌,马立新先是每个人给五千,道:“都算我的,我们玩,输赢都是你们的,完了就走路,可不要让我都拿了啊。”那三个朋友都道:“这样的跟着领导真的是不错呢,又有酒喝又有钱花,你说这日子真的比神仙都强呢。”
毕书记先胡了头牌,这胡头牌不是好事情,很多人打牌这第一牌宁可不要胡,俗话说胡头牌赶牛卖。马立新心里想到这些话的时候就有点好笑。马立新道:“姜还是老的辣,你看,这毕书记先胡,看来我们还要努力啊。”谢局长不声不响的自己摸自己的牌,也很少说话,马立新想应该是谢局长的牌艺最好。
酒品牌品都看出人品。疯子在桌子上张牙舞爪,摸牌的时候也很大的夸张,胡牌的时候大叫,马立新道:“你应该叫土匪,你应该叫你疯子。”疯子道:“嘿嘿,随便你叫我什么,我都不生气,只要你们高兴。”谢局长道:“你们要买什么木材的话跟我说,一个字:送。”“哈哈,谁买你的木材了啊,除非我们做棺材还差不多。”
疯子说的话就是臭。马立新道:“你会不会说话啊,这局长不是他的木材多了,而是看得起我们呢,你不要拉倒,我看到时候我儿子结婚我是要的。”说到儿子的事情,疯子笑道:“你的儿子在哪里啊?你和谁生儿子啊?”马立新马上道:“停,停,你就不要说了,这事情到此为止,我不想听你说话。”
马立新很怕疯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