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将这些狡言陷害主子的恶仆拿下。”卞衡安威喝,让衙役严刑逼问,伪证背后的主使者。
只听得啊啊啊数声,古妈、菊丫头等伪证人口吐白沫、两眼圆瞪、满脸扭曲惊惧倒地而死。
司马昶低喝声:追!
数道闪影向外追击,谢天宝率六扇门捕快也在后面追。
卞衡安对锦衣卫副指挥使道:“请大人封闭京门。揖拿凶犯。”
池家院子里人数少了一大半,余下的池家家仆看着那几个死不瞑目的枉死者,抱在一起害怕地哭,潘氏等女眷双手合什,向天祈告:感谢老天保佑,感谢菩萨保佑。
池家三位老爷围着卞衡安,拍他的肩膀,感激的话不必多说,多亏这位年轻后生,给池家免了滔天大祸。
今日事,目标直指太师夫人潘氏,摆明就是冲着东宫太子。
这潘氏身为太师夫人,又是东宫太子妃的娘家长辈,如果有人出面揭发她毒杀婆婆,本朝最破布的道德榜样,朝野心中维系魏朝颜面的景后准绳,如果被证明事实的确如此,那么,东宫势力立即土崩瓦解。
太子别说继续监国,就是性命能保与否都成问题。
李太后一定杀他以平息天下众怒。
太子死,池家也到头。
卞衡安推说,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时辰不早了,他赶回大理寺跟上头汇报此案,宫里还等着消息。
老太师让两位兄弟送卞衡安、吴太医令出府,自己走到海郦两人身前,长揖拜谢,没有这两位倾力回护,卞衡安纵使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秉公办理,这案子也没有这么快水落石出。
只要潘氏毒杀池老太的风声在京城传开,太子照样完蛋。
所以,池老太师是真心谢这两位快刀斩乱麻,亲自坐镇池府了结东宫祸事。
司马昶从鼻孔里喷气,冷冷道:“还请老太师转告太子,不要敌我不分!”
池老太师可算是极力支持海郦成婚成为东宫助力的幕后推手,他就算要过河拆桥,也不可能在这时候下手,何况这时候还没过河呢。他没参与昨夜计划,对海世子突如其来的冷漠有点摸不着头脑。
顾家琪在旁略微提点,说昨夜他们两个喝到毒酒,并没点明是东宫。
池老太师是个老官僚,一听这话,就明白海世子脸色从何来,他大惊失色,道:“不可能,绝无可能有此事。”
“这事儿谁做的谁心里清楚。”顾家琪淡淡道,挽着司马昶,打温情牌,“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有今天,只想过几年太平日子。朝里的事,我们不想掺和太多。年节过了,我和他就到外面,不碍谁的眼。老太师您出的力,小辈不会忘恩。”
“老夫一定查清楚,给两位一个交待。”
顾家琪一笑置之,虽然说她与司马昶新婚夜被太子毒杀,应该落井下石再踩他数脚才解气。但是,东宫是海郦的盾牌,抵挡抗击太后、二皇子、皇帝暗势力的最好靶子。
两人赶大早点明自己的暗棋,就是要保住东宫太子,不会被池老太的死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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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这账当然要算的。老太师说什么交待,两人都没在意。
“那老太太的事,就烦劳太师了。”顾家琪温温柔柔地说了这话,告辞,她紧贴着司马昶向外走,一副小女娇柔态。
司马昶很享受她这般黏乎劲,回到马车上,就搂着她亲个不停。
顾家琪连拍他脑袋,有没有搞错,等会儿要她怎么见人。司马昶很厌烦地嘟哝:“要我知道谁做的,非阉了。”
如果没有池老太这事,顾家琪答应陪他一整天的事还能兑现。
“女人,你也阉?”顾家琪笑着打趣,司马昶的手停在她的胸前起伏处,念道:那个老妖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