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昊和夏侯雍的感情一下子深厚起来,瞧这位军爷,多忠心啊。
太子拍着夏侯雍的肩,和他对了个眼神,一定让他如愿以偿。
夏侯雍眼中含笑带谢。
太子再看未来帝师方云鹤等人,心里就有点不舒坦了。老方和夏侯是最先冲入皇宫的,怎么连夏侯这么个外人都想到要先拥立他登基,他们这些一直跟着他支持他的老人怎么没个反应,莫非真和什么皇太孙那边有联系。
这心结一有,就难了了。
东宫太子把登基事,全托给夏侯雍主办,其他人协办。
太子阵营的人强烈不满,东宫道:夏侯雍大功在身,他来承办这事完全应当。
这边厢为忙着登基的事缫珠必究,那边司马昶的人和顾家琪的人打得厉害。叶重天被人叫去,就是阻止他们内斗。眼看着胜利果实就要被景帝的大儿子摘走,他们两个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算什么意思,又把大家多年的心血当成什么了。
叶重天一到,司马昶还算给亦父亦母的“胡嬷嬷”面子,停下手不动。
“这是干什么?”叶重天的声音,像无忧无虑的少年一样,清越动听。不留神,人们的神智就会被他牵着走,这是摄魂音功,像叶重天这样练到高深层次,已经能够做到收控自如,想要控制谁的意志都不过是他一个字化音的事。
“她要走!”司马昶告状道。
顾家琪也火,回敬道:“你不要没事找事,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你,是乐安海林账务出了问题,有人在操纵物价。如果不处理,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还是说,你有这么多钱救整个大魏?”
司马昶怒回道:“由得你乱编胡扯,你怎么不说你就是要去找你的老情人。”
顾家琪磨磨牙骂道:“你有完没完,一件破事记这么多年,我就算去找他,你管得着么你?”
“你,”司马昶性起怒回道,“有本事你就找他试试看!”
叶重天回问石画楼等人,道:“没问题啊,感情很好嘛,不要随便打扰我,我很忙的。”
石画楼已知这位叶都督的思维构造异于常人,他回道:“这自己人打自己人,总是不好的。”
“那把人撤走。”叶重天马上道。
“不行!”司马昶与顾家琪同时回道。
“让他们小两口吵个够。”叶重天不理会两人,温言软语地和石画楼轻轻咬耳朵,小俩口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么多人他们两个脸皮薄啊,以后这种事大家都不要插手,万事太平。
石画楼嗯嗯点头,又道:“叶都督,我跟您说个事儿。”
他把人拉到一边解释,司马昶和顾家琪是怎么吵起来的。顾家琪不是去北边接洛江笙了嘛,事前她为蒙蔽各方耳目,而动用替身和夏侯雍私通,以换得夏侯的支持,即暂时不动司马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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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昶起先是和顾家琪闹别扭闹得胸骨都痛,后来就转过弯来了。
顾家琪什么人怎么会和夏侯雍那厮做那种事就算是为着气他都不可能,司马昶想通立即北上去接顾家琪。
两人碰头后,一路回京,尽管不言不语客客气气的,但总算有点冰释前嫌的味道。
谁知道,两人进京后,顾家琪收到南边的异动消息。
贺五陵怀疑有人在操控大运河两岸的船运航价,进而操控全大魏的民生物价。这是顾家琪在打击秦家堡计划中曾用过的谋策之一。
顾家琪分析后认为贺五陵的怀疑属实,就准备南去去查清楚,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司马昶却坚决不相信她,上回她一去乐安,就拖了一年半才回京城,还是他开海船追了两回威逼她回来的。
双方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