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快乐,连忙放开一直抓着阮瞻衣服的双手,把十根手指都举到他面前。“我答应,我答应,快戴戒指吧!”
她焦急又认真的神态把阮瞻逗笑了,心中郁结地情绪舒缓了一下。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很开心、很满足、还有一点平安的感觉,好像她就是他的家一样。
吻了吻她的手心,但却并没有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小夏,我要对你说一些我的事,然后你再来决定是不是接受我的求婚。”他强迫自己从温柔钱权的情绪中走出来。面对现实的残酷,“我很抱歉不能给你一个确定的未来,因为我有很不得已地苦衷,这就是我一直不能接受你的原因,并不是你不好。很早以前——我就爱你。”
小夏看着他带有一点痛楚感觉的脸,对他说的话在脑海中自动过滤和选择性接收,“苦衷”一事完全无视,两只耳朵只听到他说很早前就爱她,快乐的忘却了一切。他爱她!他爱她!很早以前就爱!在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心里,只要心上人爱她,还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有情饮水饱嘛!
笑眯眯地想着,小夏自己动手拿过戒指,放入阮瞻的手中,然后再阮瞻还没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手把手的让他为自己戴上了戒指。
“我正式宣布,你现在是我地了!来,盖个章!”她响亮地在阮瞻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就开始欣赏手上的戒指,连阮瞻的存在也一起无视了。
阮瞻对她的孩子起早有领教,知道如果不阻止她就没办法谈话了。经过了昨夜,他再不可能放弃她,问题是他有没有能力要她,所以他必须把所有的一切都对她坦白。
“小夏,你认真听我说。”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眼睛对这他的眼睛。但就是这样对这她,都让他的心灵差一点失守,连忙收敛心神,正色道:“我在说正经事,在说我们的未来,你说过我们要一起面对,所以你要明白我顾虑的是什么。”
“什么事这么严重?”看阮瞻严肃的样子,小夏问道,陶醉不已的心忽然有点紧张。
阮瞻张了张口,但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他把内心世界封闭的太久,如今要伸臂把她抱在怀里,才有力量说出来。
“我——可能不久后,会做一件危及到生命的事。”他的话从小夏的发间传出,这句话本身和他痛楚的声音让小夏僵住了,可是阮瞻抱着她不放,不让她看他的脸。
“这件事是从我一出生就注定要做的,我没办法逃避,也不可能不去做。这是我的宿命,就算我可以反抗,我也不能允许自己那么做。因为,那关系到我的父亲。”
他忽然又说不下去了,小夏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慰道,“是什么事?告诉我吧,是什么事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分担,真的,我能分担。”
“我的命运三十三年前就已经注定了,我的出生就是为了死亡的那一天。”
“废话,人一出生当然就是走向死亡啊。”小夏拍了阮瞻一下,尽量显得轻松点。
“说的对,可那时自然而然的事,不像我。要我怎么说呢?只能说,我不是为生而生,我是为死亡而生,假如不是为了逢三之难的那一天,不是为了那一天奇怪的天象。我是不可能被生出来的。”
阮瞻想说的平静些。可是做不到,而他如绕口令一样的话,也让小夏一时迷茫了,可是她不打断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父亲——阮天意,是修道地人,而且他心年很诚,对道术和道学都很尊崇和痴迷,也就是说。他是不近女色的。以前,当他以养父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可以理解他对我的抚养是一念之慈。可是当我知道他是我亲生的父亲时,我就一直很纳闷,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娶妻生子?他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找女人,如果他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