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但要到学校去讲课的万里顺道回来打听情况,所以他们几个人把已经睡着的阳阳安置在目力所及的一张长沙发上睡觉,大人们则都围坐在吧台边上“开会”。
“来,哥哥抱一下,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听小夏说完在医院的遭遇,包大同对小夏伸出了双臂。
“你就恶心吧!还‘哥哥’?”万里见小夏向后缩,和她换了个位子,“把全世界的人全恶心死了,就剩下你一个人活着好了。”
“那倒不必。”包大同痞痞地笑,“女人不用死,男人全死光好了。当然,我老爹得留下。”
“慢着。”阮瞻打断两个人斗嘴,眉头锁得死紧的望着小夏,“你说,你的肩膀让惊尸扫了一下,当时热辣辣地疼?”
见阮瞻注意到了别人没注意到的细节,小夏感到很窝心,“是啊。不过奇怪的是,后来我发现衣服都没有破,而且也不太疼了,只是有点痒,我想——”
她话还没说完,阮瞻就突然冲了过来,粗鲁的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整个雪白的左肩。小夏被他突然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是本能地按住衣服,确定保住左胸地春光没有外泄。
“哇,传说中的人狼!”包大同叫了一声。
“别废话!过来解尸毒!”阮瞻绕到小夏背后,连她的手臂一起拦腰抱住,让小夏向后倚在他的胸膛上。
“尸毒?刚死的人怎么会有——”包大同看到小夏的肩膀,见那圆润可爱的肩窝上有几个乌黑的指印,衬着白嫩的肌肤,显得格外狰狞,立即改口,“果然有尸毒。”
“还好,还好没有浸到身体里。”阮瞻闭着眼睛感受一下怀里柔软的身体,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回来,在公园里耗了一上午,“你的道术最正宗,你来解!”
包大同虽然是个嘻皮笑脸、插科打浑的人,但从来分得清时机,关键时刻绝不会耽误事,闻言立即跑到吧台里倒了一杯红酒。
“现在没有朱砂,而且酒有热力,属阳,有好处。”他一边解释,一边伸指在酒杯里,沾着那红色的液体在小夏的肩膀上画着什么。小夏只觉得他的指尖又湿又凉,但还没有机会问明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一个红色的符咒,模样像是无数个小勾子刺进她的肉里。
“这个很简单,只是有点疼哦。”包大同对着小夏笑了一下,伸出右手两指在自己眼前晃晃,好像写了个什么字一样,然后轻轻把这两指放在小夏肩上的符咒处。
他的手指才一落下,小夏就感到了抓挠般的疼痛,好像有一条线埋在自己肉里,正断断续续地被人向外拉。现在她才明白阮瞻为什么从后面抱住她,虽然还没疼到会昏倒的地步,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抖了一下,幸好身后的身体给了她稳定的支持,让她没有叫出声。
只见包大同闭上眼睛,嘴唇轻轻动着,就这么保持了几分钟才慢慢收拢手指,好像从小夏的肩上捏起什么一样,慢慢向回拉,当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扯。小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但同时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好像卸掉了什么东西一样。而她肩部的皮肤还是毫发无损,仿佛从没有东西进去过又被拉出来,只是那几条黑印消失不见了。
“这玩意怎么办?乱扔是会污染环境的。”包大同举着手。
万里和小夏看不出他手里握着什么,可是阮瞻看得到那几条淡淡的黑气,于是伸指画了一个花朵样东西一挥,只听空气中“哧哧”响了几声,包大同一脸羡慕地放下了高举的手。
“你竟然能化解邪气了吗?教我教我!”他有点兴奋。
阮瞻点点头,一点也不藏私。他低头看看小夏,见她神色如常,肩膀上也没有黑气了,“你怎么样?”
“她不会有事。”包大同说,“拔毒只是当时有些疼,并不会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