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五官上的微小差别可以看做是整形后的效果,关键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和黄博恒非常相近。
阿哑果然没有放过一个人,他偏执的把所有他认为冒犯过他的人都用不同的方式惩罚了一遍。一个也没放过!
“基本可以确定了。”万里放下手中的文件,“用小夏的工作性质来说,可算是侦察完毕,到了审查起诉阶段,最后就等阿瞻给他判个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黄博恒,或者说这个姓李的,相貌没怎么变啊。”小夏还拿着照片看,疑惑的说。
“没错。可见他并不是十年前被制成傀儡的,而是好多年前。因为它不能生儿女,所以没有人类正常的新陈代谢,没有变老。”阮瞻依旧皱着眉头,也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现在真有点佩服这位阿哑先生了。”万里由衷的说,“他要控制这么高难度的傀儡,不仅让傀儡本身以为自己是个完整的人,完全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其实肚子里只是一包椰壳里的眼睛,还要让周围的人一个也不发现,这么多年,恐怕要渡过很多难关。”小夏听过这件事了,不过再次听到还是打了个寒战,但她关心的是阿哑现在的样子。她听说他应该快七十岁了,可是她却强烈感觉他不是个老人。村长说过,天授神力的人衰老得比一般人慢,活得也比较久,那阿哑现在看起来是个多大年纪的男人呢?
这个男人她认识吗?他从什么地方看到她长得和当年的苗女一样,从而盯上她呢?那么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他为了得到她而设的局呢?可是有必要那么麻烦吗?他那么高的手段,那么强的法力,只要趁阮瞻不在时,把她杀了,下了鬼蛊不就行了?!
难道真如万里所分析的,他有倾诉感,就像那种系列杀人狂一样,想显示他的手段,想让人抓住他?还是他有更深层次的心理要求呢?
“还是先回去吧。”阮瞻过,神情有些不对。
“也是,这里也没什么要查的了。”万里应了一声,忍着脚痛去扶小夏,不让阮瞻动手。他知道阮瞻的蛊毒发作了,虽然因为阮瞻有法力而强自压制下去,不至于丧失理智,但那种肉体的痛苦他是体会过的,何况阮瞻身体里的是强行引过去的蛊,对身体的袭击会更重的。
万里以为小夏没注意到,可小夏虽然马马虎虎的,但心思却细腻。她发现了阮瞻的不对劲,所以在他藉故去八角楼后的溪水边打水时,也悄悄跟了去。一转过一块大石头,就见阮瞻弯身坐在地上,垂着头,在黄昏之中也看得见他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
她吓了一跳,连跑了几步,差点跌倒在他身上在,正好看到他苍白汗湿的脸。
“你怎么啦?”她冰凉的小手抚在他满是热汗的脸上,让他感觉很舒服,连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些。
“一定是过度使用那个什么扭曲术了,早说过不让你用了。”小夏忙碌着给他擦汗,眼泪汪汪的,“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总把我当作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排斥所有人进入你的生活,就连朋友也不行吗?”
阮瞻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知道你有多冷吗?虽然脸上笑咪咪的,可是无论多热的火靠近你,马上就会熄灭!”小夏心疼他什么都隐忍着不说,“我和万里一样,是你的搭档。你要记住这一点!”
“记住,记住,一定记住!”和阮瞻同时失踪的万里出现了,解了阮瞻的围。
他手里提着水桶,原来竟然是他去担水了。
“快放下!”小夏吸了吸鼻子,“你的脚还没好,提什么水啊!”
“没关系啊,反正咱们三个是残疾人兵团嘛。”万里一脸阳光,就是有本事让无论多么尴尬的场面马上正常起来,“叫你不听小夏的话,肚子疼了吧?活该!现在疼死你了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