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了。”
“宁苑,大姑娘家这样不好看吧!”
乔福晋瞧见她这么大方地在他们两个面前紧抱着韩少臣,脸都红了!
“这有什么关系?”她抬起小脸,直瞅着心爱的男人。
乔尔泰拉着乔福晋的手,“别打扰他们年轻人,我们也该走了。”
看着自己的手,乔福晋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他居然握了她的手?这已是十多年前的记忆了呀!
望着阿玛与额娘双双甜蜜地离去,宁苑也不禁濡湿了双眼,“知道吗?阿玛经常对额娘拳打脚踢,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握她的手。”
韩少臣却嗤鼻道:“她却任我怎么求都不肯去见我爹。”
“这事我听说了,我额娘不是不愿意,而是怕被阿玛知道了会对你们不利,你要体谅她的心。”不希望他再这么误解下去,宁苑赶紧替额娘解释。
“好了,别再提这些恼人的事,现在……”他走到房门边,顺手将大门合上。
“嗯?”望着他的笑脸,她傻傻地笑。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好好亲热、亲热了?”他漾出一抹笑痕,伸手抚着她诱人的红唇低语。
“呃……” 她俏红的小脸赶紧垂下。
韩少臣俯下身,贴着她的嫩颊低语,“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你居然不是我妹妹,这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啊!”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简直开心得想大叫。”她天真地表明想他的念头。
“还记得你我的新婚夜吗?”眯起眼睛,他的手搁在她领间,试着解开她的盘扣。
“新婚夜?”她蹙起眉,压着他的手,“你我没成亲,哪来的新婚夜?”
“你不记得?那次你我以天地为证、日月为凭的婚礼啊!”韩少臣专注地看着她,明白她仍为那件事而不开心。
“你不是不承认那次的婚礼?那时的我好丢脸。”宁苑别开脸,眸底浮现丝丝水气。
“宁苑!”走到她面前,他抬起她的小脸,望着她微红的眼睛,“不准哭。当时我是因为内心不停地谴责自己,所以不敢对你表示什么,如果你真恨我、气我,我就任你揍、任你打,你说怎么样?”
“我……”她愕然地望着他。
“来,让你发泄一下好了。”抓住她的柔荑,他拼命往自己的身上打下。
“不要——”宁苑急着抽回手,“你疯了?”
“我没疯,只是要向你表示忏悔。来,再打——”他又一次抓住她的手。
“才不呢!”
两人一阵拉扯之下,突然从韩少臣的衣襟内掉出一条手绢。
宁苑低首一瞧,才发现那原来是上回她胡乱绣制的荷花手绢!“你……你还留着它?”
她不敢相信地捡起它,记得他那时扬言要拿它当抹布,还气呼呼地走掉了呢!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韩少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珍藏着,也一直带在身边。”
“可是,这手绢那么丑……”不知为什么,当发现他居然留着那么不起眼的手绢,她鼻腔突然泛酸,直想大哭。
“在我眼中,它是最美的。只是当时我不敢面对你的感情,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宁苑,别怪我。”
“我……我……”她心悸地摇摇头,泪水止不住地狂泄。
“怎么又哭了?”韩少臣看着她的泪容,无奈地说:“如果看见它让你这么伤心,那我丢了它好了。”
“不要!我希望你永远留着它。”
“不用你说,我也会一辈子珍藏它。现在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拨开垂在她额上的发丝,他撇嘴一笑。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