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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其木格却对她视而不见,将她放在一旁凉拌起来。
如此一来,海棠更加忐忑了。
终于等回事的婆子都领命而去,其木格也空闲下来,海棠以为这下该轮到自己了。
可其木格却自顾自的拿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似乎早忘了屋里还有海棠这号人。
海棠见其木格似乎打算剩下的时间都在学海中泛舟,便壮着胆子小声问道:“福晋,若妾身做错了什么,还请福晋海涵。”
海棠的父亲是正六品的护军校,这要在边远的县城,王家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可在权贵如云地京城,她们家地门第却显得有些低了。
嫣红的父亲虽然官职与海棠老爸半斤八两,可光坐镇宫里地宜妃娘娘就能让嫣红的脊背挺直不少,因此在其木格与她们的接触中,海棠给人的印象要温顺的多,似乎是个安分守己的角色,自然其木格认为府里的隐患只有嫣红一人而已。
其木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海棠而费心。
但环儿的事让其木格开始面对现实,原来世间并没有童话,妻妾成群的豪门大宅想要安宁过日,似乎比实现世界大同还要难上几分。
其木格见着海棠一副可怜的模样,慢慢放下手中地书。问道:
“海棠,你伺候爷多长时间了?”
“福晋,妾身是康熙三十七年到阿哥所开始伺候十爷的。”海棠低眉顺眼的回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来日子也不短了,爷的秉性也应该都知晓的差不多了吧?”
海棠低声应道:“是。”
其木格感兴趣的问道:“那你给我说说,爷是怎样的秉性?”
海棠思量了一下,回道:“十爷秉性忠直。”
其木格笑道:“看来你也不糊涂。”
海棠也忙陪笑着,可没等海棠弯幅不大地嘴角恢复原位。其木格就冷哼一声,正色道:“既然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尽做糊涂地事?”
海棠一惊,战抖着:“福晋,妾身…”
其木格打断她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说你精明无比,一步一步都盘算好了,挖好了坑只等别人跳,你还避了一身臊?”
海棠的脸一下失了血色。争辩道:“福晋,妾身不明白福晋说什么?”
其木格站起身,走到海棠面前,轻轻说道:“别把旁人都当傻子,有一句话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
海棠强撑着,半响才冒出一句:“请福晋明示。”
其木格见她还在那死撑,冷笑一声。“我记得我告诉过嫣红,环儿肚子的孩子在,她在,孩子没了,她也就只得随孩子去了。当时你也在场,应该还有印象吧?”
海棠艰难的点点头。
其木格继续道:“你最近怎么老往环儿房间跑?少告诉我你对环儿体贴备至。若不是嫣红盯得紧,保不齐环儿就出了什么意外。”
海棠泣声道:“福晋可别听旁人乱嚼舌根,妾身真没起什么坏心思。”
其木格嘲讽的说道:“你是个聪明人,该避嫌地时候还是避避为好。”
海棠白着脸,委屈道:“是妾身考虑不周,以后再也不去探望环儿了。”
其木格见她委屈的模样,不由心中来气,厉声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总之,若环儿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着一辈子吃斋念佛。”
海棠终于哭出了声。跪下道:“福晋,妾身冤枉啊。”
其木格冷笑道:“你冤枉。有稳婆冤吗?”
海棠一听,楞在那里,一时忘了哭泣。
其实若海棠只是一个劲的往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