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小声对老十嘀咕道:“太子怎么那么笨啊,这么快又被废了,这不是耽搁咱们事嘛?”
老十倒没抱怨废太子,而是在想着回京后该如何行事。一路上,老十和其木格都再也未笑过,没法笑啊,这新居一边要应付洋人,一边还要应对天地会,这京师又出了状况,事情全挤到了一堆,烦都烦死了,哪还能笑得出来。
可等老十和其木格回到吕宋的大清水师驻地后,两人全傻眼了,康熙压根就没召老十回去,明旨里叫老十恪尽职守,搞好军队改革试点,密旨却叫老十伺机剿了天地会的老巢,不管是明旨还是密旨,丝毫未提太子被废一事,好像此事与老十完全无关。
这人吧就这样,若康熙召老十回京,其木格会恨不得扎康熙小人,老十也会闷闷不乐,可康熙叫老十照常上班,老十又觉得别扭,论公论私,康熙似乎都不该将老十丢在吕宋,其木格则在猜康熙接下来会对老十出何损招,看来康熙这个爹和公公也不好做啊…
蒋先生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劝老十静观其变。
康熙的旨意弄得大家有些懵,接下来九阿哥的信又叫大伙更迷糊了,九阿哥在信中叫老十别担心,康熙召他回京只是例行公事,在京的皇子都未受到牵连…
老十和蒋先生商量来,商量去,得出的结论是,康熙可能先前打算召老十回京,不过后来改了主意…
老十刚晕完,又拆开了安安的信,信还没看完。其木格就听老十郁闷的问道:“其木格,爷有私房银子吗?”
其木格纳闷道:“我怎么知道?要藏私房钱也是你自己藏啊!”
老十将手一伸,“不管了,爷要一千两私房钱…”
这下轮到其木格晕了,私房钱不是该偷偷的攒嘛?什么时候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列在费用明细中了?…
老十两口子脑袋不够使,京城的弘暄也给懵了,“皇玛法,为什么要我去问二伯啊?”
康熙道:“怎么?给朕传个话都不愿意?”
弘暄不解道:“这轮不到我啊。”
见康熙拿眼瞪他,弘暄忙小声道:“皇玛法,我不去。”
康熙冷冷道:“你要抗旨?”
弘暄想了想,给康熙跪下,鼓起腮帮子道:“皇玛法,您罚我吧,我就是不去。”
康熙眯起眼睛,问道:“为什么?”
弘暄瞧了眼康熙,小声道:“我若去向二伯问话,我不成众矢之的了,阿玛又没回来…”
康熙看着弘暄,半响才道:“抗旨可是死罪…”
弘暄抬起头,一脸的委屈,道:“皇玛法,孙儿为什么总被人陷害啊?在热河被叔叔伯伯们陷害,回京又被皇玛法陷害,我招谁惹谁了?”…
康熙气急:“你倒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弘暄低头不语,却听康熙道:“半个时辰内你没办好这差事,朕就将你家的所有作坊全收归内务府,让安安一分钱的嫁妆都捞不着!你别想着你长大了帮着置办,朕告诉你,你置办一样,朕收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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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滞后
第二百七十七章滞后
老十还没将安安的信看完,就跳起来要私房钱,让其木格觉得是又好笑又好气,干脆抢过安安的信,粗略扫描了一眼。
可看到最后,其木格的神情却渐渐凝重起来,一心要讨变相福利的老十见了,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安安说什么了?”
老十边问边将脑袋凑了过去,其木格指了指信的结尾,老十定睛一看,沉吟道:“岳丈派人给咱们送的什么信,如此机密,非要见了咱们才拿出来?”
其木格摇摇头,“安安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