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缠得九阿哥无计可施,只能威胁道:“信不信我向你额娘告状去?”
安安笑道:“九伯,你还是找我阿玛好了,阿玛才是一家之主。”
九阿哥白了安安一眼。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道:“九伯,我发现一件事,你和额娘可能做的不妥。”
九阿哥敲着桌子道:“不换,你爱说不说…”
安安严肃的咳嗽了一声,道:“九伯,你和额娘大上午的在城门晃了许久,什么都没买,然后又跑来茶楼喝茶,是不是很反常啊?你说旁人会怎么想?”
九阿哥傻眼了,是啊,怎么一着急,忘了这碴了,再巧也巧不到这地步啊,不过,下一秒,九阿哥就将其木格埋怨上了,这蒙古福晋怎么老添乱呢…
不想,安安随即又笑道:“多亏了我在啊,哈哈,九伯,是不是觉得有了我,你好圆话了许多?”
九阿哥一想,是啊,安安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其木格几乎都是一个人在晃悠,完全可以说安安偶遇自己后,立即改变了逛街计划,跟着自己搞社会实践…
这么一想。九阿哥稍微心安了,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总也是个理由塞,不过旋即,九阿哥又郁闷了,老十的孩子到底随谁啊:“你早就发现不妥了,所以才一直跟着我的?”
安安摇摇头,“没,开始只是觉得九伯问卖豆腐脑的话很有意思,便跟在九伯身边了,后来才渐渐发觉不对的,只要一直跟下去了。”
九阿哥道:“比你阿玛聪明。”
安安笑道:“那是,我可集中了阿玛额娘的优点。”
虽然安安的回答和传统的大清女子不一样,但九阿哥早习惯了,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看了看安安的五官,心想,果然是有得必有失…
不想,下一刻,安安又缠上了,“九伯,你看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九阿哥自然是摇头。
安安很是懊恼的说:“九伯,我发现我太蠢了,怎么就忘了讹你呢?我完全可以假装我已经知道了,然后做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没准九伯就会透露一二呢…”
九阿哥好笑道:“现在也不晚,你去诳你额娘还来得及。”
安安吐了吐舌头,“额娘心情不好,不敢惹。”
九阿哥正待说两句酸话,就在这时,就听到护卫在门外说信使到了。
九阿哥赶紧叫人进来,也没赶安安,直接问情况,但是,信使只知道散朝了,老十被康熙单独留了下来,至于朝会上发生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打探,不过第二拨信使应该会带来更详细的情况。
安安虽然不知原委,但还是赶紧跑去将信使的话转述给了其木格,“额娘,阿玛出什么事了?”
其木格一听老十被单独留下了,这心更是悬得老高,没理安安。
而这时,老十家的信使才跑到,和九阿哥家说的一模一样,安安有些不满,认为同样都是信使,为什么能力就比九阿哥家的差呢?要知道,这消息灵通与否有时就在于是否早了一刻钟,不过却没当面指出来,准备回家提醒老十,得加强人员能力建设。
不过,信使汇报完情况后,却主动解释了一下,说是急着赶路,没看到府里的护院,跑了老远才被追上,所以便回报的晚了些…
这个解释安安并不接受,因为九阿哥家的信使所处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不过,第二拨探子倒让安安感觉好了些,因为两家的探子几乎是同时到的。
九阿哥和其木格了解完了大概,都有些懵了,完全没想到老十会来这么一手。
两人懵完后,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康熙最终给了说法没?
等第三拨探子到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