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突然,泽旻也没来得及抓住她,他的心骤然停止,连忙抓住她的双肩往上提,“怎么样,没事吧?”
“咳咳咳咳…没事,死不了!”现在连酒也醒了。湿漉漉的头黏在脸上,晓鸥下意识地用手去捋。泽旻终于看到她左手上的戒指不见了,“晓鸥,你的戒指呢?该不是滑在浴缸里了吧…”他视线往水下搜寻。
晓鸥害羞地躲,“别看别看,没在浴缸里,我没戴。”
“为什么不戴!”泽旻大吼,紧紧捏着她的双肩,“晓鸥,我跟安可之间不会有什么的,我只是想补偿她跟浩浩…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别拿我们的婚姻开玩笑啊。除了戒指,我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戒指就是我对你的承诺,你不要吗?”不等晓鸥回答,他又补上一句,“你敢不要试试!”
晓鸥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她最讨厌泽旻明明心里很害怕,但嘴上还是说得很强势的样子,“你少自以为是,不是你想得那样。”话说,她也是有脾气的,泽旻一次一次挑战她的忍耐力,她也会反驳,借着还未褪尽的酒意,她抓狂了,用力扑打着浴缸里的水,“金泽旻,你给我出去,我不是随你摆布的木偶。你要儿子我不阻拦你,我戴不戴戒指你也管不着!”
泽旻被泼了一身水,只好放开手任由她泄,“汪晓鸥,你少酒疯,别泼了!”
晓鸥哪里听得进去,一个劲地泼。泽旻用手按着太阳穴,这个女人是不是醉疯了!他敏捷地脱下衣服裤子,不顾晓鸥的阻拦也跳进浴缸。“这就是你想的?亲爱的,就知道你爱玩刺激。”泽旻抱着晓鸥的身体,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痛!”晓鸥大呼,她浑身上下都痛。泽旻挑逗似的话语,在她听来只是一阵轻蔑的讽刺。
泽旻稍稍松开,只钳住她的双手,“那你别动,不然我也不敢保证不弄痛你。”
晓鸥安静下来,闭着眼不愿看他,怕被他的清秀的五官和深情的眼神所迷惑,“你已经弄痛我了…身体也好,心里也好!”意识到他的举动,晓鸥又无奈地说,“你像跟上次那样强来吗?不要让我恨你…”
泽旻又被捅了一刀,他只想跟晓鸥好好相处,不管有没有浩浩都一样。
晓鸥又说,“如果你觉得我是逆来顺受的女人,那么,你错了…我只是很多事情不计较而已,但是,不计较并不代表没感觉!”
泽旻的脑子嗡嗡作响,论口才他永远说不过晓鸥,他脑子一热,一手掐住晓鸥的脖子,因为她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没有淤青。
“额…”晓鸥只感觉脖子一紧,呼吸困难,紧闭的嘴唇微微渗着血渍。
泽旻看得心疼极了,减轻手里的力道,由紧捏转为轻柔,“晓鸥,为什么你越来越不能理解我的难处?不管是你还是浩浩,我都不想放开,也不能放开。我是爱你的!”
表象而已,表象而已,晓鸥心底默念着。
“不管你怎么想,我后天就接安可和浩浩过来,就在我们隔壁,以后大家都会经常见面,如果你心里不好受,可以当作没看见。”泽旻像叙述一样阐述着,“浩浩有病,拖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晓鸥点点头,她不想再说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晓鸥的思维清楚得很。泽旻现在说只是为了孩子,但是看着吧,孩子的妈不会甘愿只做孩子的妈的。虽然没见过安可,但她当下就对这个女人下了定义。既然当初选择离开,为什么还要生下孩子,明知道自己有遗传基因,还不听医生劝告,苦了自己也苦了孩子!好吧,孩子是无辜的,理应得到父母的宠爱,但是别被她说中了——安可绝不会安于现状。
泽旻俯身想吻她,她撇开头,“我很累,浑身也很痛…”
“你明天就在家休息吧。”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