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性子急,婚事怎么不急?”这是汪洪心里的一块大石。
“爸,婚礼办不办不都一样么,爷爷才刚去世,现在说这些也不合适…村里那些三姑六婆就让她们说好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她们议论了。”
晓鸥这么说,汪洪也没辙。
“爸,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你要是不喜欢这里,就在附近找个地方,这样我们就能每天都见面啦,我也可以照顾你!”
“嘿嘿,算你有良心…不过我没这命,我过几天就回去!”
晓鸥扁扁嘴巴,“那多住几天吧,我跟泽旻请假了,多陪陪你。”
“嗯…”对老人家来说,这才是最实际的。(网络e
这边父女俩聊得亲热,那边泽旻泡澡泡得也很火热。
泽旻闭着眼睛,舒服得就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一双温热的手忽然抚上他的肩膀,“爸睡了?”泽旻以为是晓鸥。
安可不语,只轻轻地揉捏起来,力道慢慢加强。
“晓鸥,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按摩了?”泽旻非常享受,晓鸥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的母老虎,现在变得如此温柔体贴,真叫他受宠若惊。
安可轻轻托起他的脑袋,用湿毛巾擦着他的背脊。
泽旻继续说着自己的话,“今天还好李阿姨没出什么事,万一有个什么,明天又得上头条了…我没指望你跟安可好好相处,但是也别闹么,对浩浩的成长也不好。”
安可技巧性地按摩着,她对泽旻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每按一次都恰到好处。
“你这样多好,凶起来我都受不了~”
“金泽旻,你个混蛋东西。”晓鸥一回房就见到这香艳的场面,她气冲冲地走进浴室,拽起安可的胳膊往外推,“安可,你怎么跟冤魂似的,一有缝隙就往里钻,你有没有廉耻心?!”
浴室跟房间之间有些落差,安可被晓鸥一拽,直接扳倒在地,着实摔了一跤。泽旻这下清醒了,转过身来大吼一声,“安可,怎么是你?!”他浑身湿漉漉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一阵酸痛,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安可坐在潮湿的地砖上,低垂着头说,“本来就是我啊…”
晓鸥白了泽旻一眼,把满腔火气死命压下去,在安可面前,她绝不朝他脾气。她冷笑着,“老公,你很舒服哦?比按摩店的小姐舒服多了吧~”她直接把两人的关系比作镖客和小姐的关系,一点情面都不给。
泽旻拿起边上的浴袍,起身套上,身上湿答答的还滴着水,有些无奈,有些狼狈,愤怒而不能爆。他绕过坐在地上的安可走出浴室,留下两排湿湿的脚印。
晓鸥没再说话,叉着腰瞪着安可,安可知趣地爬起来,拍拍屁股走出房间。泽旻坐在床沿擦头,原本泡得舒畅的心情变得级郁闷。晓鸥走进他,酸溜溜地说,“比起安可…我很凶吗?”
泽旻抬起头,直接说,“你简直就是野蛮人,说话不给人留一丁点余地…你刚才那语气,好像我是嫖客一样!”好吧,他承认安可的欺骗只是皮毛,真正令他生气的是晓鸥的臭嘴。
晓鸥不管他湿湿的头,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就罩上去,然后胡乱地揉搓,“呀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说我是野蛮人,你吃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
她这么一闹,泽旻想脾气都没地方,只好用胡乱的办法对付捣乱的人。他哈气直挠晓鸥的胳肢窝,“谁有你野蛮?你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丫丫的,不想活了真!晓鸥直接把他扑倒,骑坐在他腰上,“你个臭男人,敢挠我!!你连哪个是你老婆都分不清,还敢说我野蛮?!”晓鸥交叉地握着泽旻的手,用力按在床上,“上次是周芸,现在是安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长啥样子?!”。
泽旻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