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闲地点上。
顾婓柔跟在身后,下头的兄弟们正往会所外面走,抬头看到两人,右手朝太阳穴做个行礼的动作:“南三少,玩得爽啊!”话语里显露出无尽的暧昧和粗鄙。
顾婓柔下意识皱眉头。
南厉川朝下面的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他不说话,顾婓柔也不发问了,静默等待。
半响后,才听到南厉川说:“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么?”
顾婓柔满脸戒备望向他:“你什么意思?”
“警方说嫌疑人已跳海自杀,这个答案相信你也不满意,现在,能帮你查询真相的只有我,倘若你执意和警方说昨晚我在场,就是得罪我。”
南厉川弯起的双腿立直,转身,朝顾婓柔看去。他抬手似要摸顾婓柔的脸,火红的香烟扫过她颊侧,能闻到头发被烧焦的味道。
“可你明明就在场,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嫌疑人呢?”顾婓柔瞪着他:“没有你,我也可以查明真相。”
“顾婓柔,是谁让你这样有恃无恐?”南厉川嗤了声:“难不成,你以为我哥会帮你?算了吧,他从没沾过黑,不懂这其中的阴毒,你不是喜欢他么?也忍心拉他下水?”
顾婓柔咬咬牙:“这件事到现在,没办法了,反正我无论如何也要把清楚弄清楚。”
南厉川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床:“我替你想到个办法,你要是跟我有了关系,保管你的证词到时候不能被采信,这样你也不用左右为难。”
他笑着将“关系”二字说出来,顾婓柔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拍过去。这算什么好办法?
她冷冷笑了笑:“我要真跟你有这种关系,我这张嘴巴还能说得清吗?”
南厉川就喜欢扭曲她的意思,像逗宠物一样逗着她玩:“嘴巴说不清,还能用别的姿势让他们看明白。”
呸,顾婓柔冷哼:“其实我知道,就算我跟警察说你昨晚在现场,你也有办法脱身,你是不怕事,但你是南家的人,尽管你跟家人走得不近,但出一点点事都会被外界放得很大。”
“你关心你父亲,可谁来关心我?”
顾婓柔承认,跟南厉川没道理可讲,她语气也不由强硬:“但当时你确实在现场!”
“那又怎样?”南厉川毫不在乎:“别在这个问题上跟我纠缠,我路过,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她咬咬牙,忍了。
“你现在要搞清楚,”南厉川眼睛落向她:“要么接受我的提议,要么等着警察通报结案,你真认为嫌疑人跳海自杀?”
顾婓柔鼻尖一酸,心想,别人的伤痛到他嘴里,何止是云淡风轻?南厉川掐灭手里的烟,慢悠悠地抽出纸巾递向顾婓柔:“又想哭?
顾婓柔“啪”地将他的手挥开。
南厉川往顾婓柔的腰后一扣,没用多大的力便将她搂进怀里,他另一手插入她发中,将她的后脑勺固定住。
顾婓柔垂下眼帘,身子明显僵硬,要挣扎。
南厉川的脸已经逼近她:“你主动吻我,我就放过你,这个提议怎样?你说得对,就算你说出事实,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想想你是我的员工,咱们签了两年合同………拍戏剧本什么的,我挺期待的。”
“你在威胁我?”顾婓柔想到他会在剧本上折磨自己,不禁皱起眉。
“不,咱们这是在商量。”
“那好,你告诉我,凭什么认定是孙哥做的?”
“直觉。”
“………”
看着南厉川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顾婓柔踮起脚尖,却始终亲不上去,心里还在犹豫,他忽然转过身将她压向栏杆,腰部猛地被栏杆给磕到,她吃痛地张开了嘴巴,南厉川双手扣紧顾婓柔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