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时来了精神,供电局这块硬骨头,我们啃它的代发工资和代收电费都一个多月了,没任何进展。
“你和电力的老总说说好不好,分我们点肉吃。”
“行啊,我介绍你们认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只负责搞你,你替我搞定他,可不可以?”我抬起脚踩在他腿间柔软的器官上,轻轻摩挲。习晓北盯着我看了看,我赶紧收回脚使劲往嘴里扒饭,唉,啥都好,就是缺乏幽默感。
车开出了市区,层峦叠嶂扑面而来,习晓北关了空调按开车窗,脱掉了上衣。湿热的风渐渐了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漫山遍野的清凉。我按住被吹的纷乱的头发,侧过身盯着习晓北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有些担心。
“哥,咱娘要是问你这一身的伤是哪里来的怎么办?”
“疯狗咬的。”
我脱下上衣,“那我可不可以也说被狗咬了呢?”
习晓北侧过头打量了我几眼,“你可以跟她说你就是那条狗。”
昨天晚上实在是被折腾的够呛,我调戏了习晓北几句后看他总是专注的开车不怎么搭理我,闷得只好爬到后座去睡觉。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习晓北使劲摇晃我:“醒醒,下车小便。”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没有,结果习总说没有也得挤出点来,因为他有。我突然对亲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习晓北一点也不像他温和的爸爸,那么,是怎样一个英雄的母亲养育了这麽个混蛋恶霸儿子?
磕磕绊绊的下了车,应该是四五点钟的光景了,两个人解决了生理问题,我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裤子都没系利落就撒了欢儿地疯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嚎,实在兴奋地不得了,就地打了两个滚儿…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在眼前。
盛夏季节,草原最生机勃勃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野花星星点点开的如火如荼,耀眼的阳光下,连干热的风也仿佛有了形状,我随手一扯放在鼻子下一闻,无比的清甜。回头寻找习晓北,他两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悠闲地望着我,突然转过身向着不远处的一片白桦林走去。
直觉告诉我他想做什么,我一路小跑追过去“噌”的窜上了他的背,他抓住了我的大腿根稍微弓了下腰说:“搂着脖子。”
我再比他瘦体重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呢,他背着我却没觉得怎样吃力。厚厚的落叶在他脚下沙沙地响,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慵懒地洒在我们身上,我浑身无力,趴在他耳边说:“哥,就这里吧,我忍不住了。”
习晓北轻柔地放下我,像放下一件珍贵的瓷器。树林里的光线有点暗,新鲜的树叶和腐败的落叶的气息混合在一处,我有点恍惚。褪下裤子,我看见自己的小弟弟直挺挺地立着,恬不知耻却又理直气壮。习晓北吃吃地笑了起来,轻轻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跪在我身侧,低头含住了它。
毫无技巧可言,我却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有风穿林而过,把我的叫声带出去好远,惊的鸟儿扑愣愣地飞。我抓了一把树下的青草咬在嘴里,想着自己的家伙也正含在习晓北的口中,胯下一紧,使劲推他:“不要,我快射了……”
他没有躲,尽数射在他嘴里。呛咳着吐在地上,习晓北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蛮子,实在是咽不下去……”
我红了脸把头扭向一边,他把我扳过来正色道:“到了家就不许老发情了啊,回头再把咱娘吓着。”
顿了顿,他不怀好意地拽出我嘴里的青草:“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你还真是个宝儿啊。”
39 美丽的姑娘敖登格日勒
夜幕降临,我们在一个冷清的小镇上停下来加油。四周围的原野过于空旷,显得整个镇子是那么的渺小,灯光看起来都是雾气昭昭的。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当时我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