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亭看了眼雪晴,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不是没有办法,是公主心不够狠。”
雪晴怔了一下,晚亭不是依附强势的人,却说出这话,看来,不占理的还真是春柳,她不想管这府中的事,也就不再问下去。
晚亭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雪晴问话,反奇怪,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雪晴笑了一下,“这些是是非非,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知道,反而省心。”
晚亭瞧了她一阵,慢慢笑开了,“我越来越明白,我大哥为什么喜欢你了。”
雪晴脸上微烫,“怎么扯上他了。”
晚亭道:“你是个知道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嘴的女人,男人在你身边,安心。”
雪晴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慢慢喝着,“你想我知道?”
晚亭道:“这事,你还真该知道才好,省得以后被莫名其妙地绕了进去,还不知怎么回事。”
雪晴听了这话,就知道她和春柳一块长大的事,晚亭知道了,“那你说吧,我听着。”
晚亭瞧着她这副软皮蛇一样模样,好气又好笑,拧了她一把,痛得雪晴哎哟一声,也嘻笑着来拧她。
二人闹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晚亭把一杯茶一口喝了,解了渴才道:“其实如果换个女人,公主可能早让她进府了。”
雪晴有些意外,都说二少的夫人容不得女人,看来是只容不得春柳。
晚亭顺了顺头绪,寻了个最合适的方法,才开口说了下去。
原来现在这公主原来配的竟不是二少,而是子容……
雪晴怔了一下,真哪儿都有子容的事。
那会儿子容在外征战,没见过公主,但公主对子容的大名,却是听闻不少,虽然不曾见过,却暗暗倾慕,没想到后来宫变,子容死了。
为了保住公主的名誉,却将她配给了二少。
那儿子容太过出众,而二少太过无能,二少在人前少不得的被人比到了脚后跟,整天夹着尾巴做人,明里不说,暗里哪能没有怨气。
结果子容死了,他还得娶本该嫁子容的表妹,这气就更大了。
自打亲下了成亲的日子,二少就成天在外头鬼混,结果认识了春柳。
春柳见了二少,竟也是一头就栽了上来,仿佛他是天地间最好的,二少一直被人看不起,在春柳面前,突然觉得扬眉吐气了,二人如鱼得水,如漆似胶。
雪晴听到这里,当然明白春柳一头栽上去,原因之一是二少有些方面太象子容,她把二少当成了子容的影子,再加上二少又是王爷的儿子,这身世,她自然死死攥住。
不管二少怎么迷春柳,也不管他怎么烦要娶原该嫁给死鬼大哥的女人,但为了娘的地位,终是不敢把春柳往家里引。
然春柳跟了他,岂能甘心这样不明不白的养在外面,有事没事的纵着二少把她纳进门。
一天,二少喝多了两杯,怀里又搂着个正爱得死去活来的春柳,就放了高炮,说让她等三年时间,过了三年,就让公主滚蛋,把春柳迎进府当正房
这本是酒话,却被人偷偷传到了王爷和二娘耳中,这以后,自然更不肯让春柳进府。
二少说的是酒话,可是春柳却起了心,等二少酒醒了,连哄带嗔地把他迷得了神魂颠倒,再把二少这前醉话说了,二少一听,这才真起了心。
他不想顶着大哥的光环过日子,大哥死了,他更不愿在大哥的阴影里过日子,要摆脱一切,那就得脱去跟大哥一切有关的东西,包括公主。
要想休了公主,除非公主犯七出。
七出其中一出就是不能生育。
给公主下药,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结果他娶了公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