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憋的不透气!可人家还特自豪的说了一句:“我娘让我拿给你的。”
郝二奶?
寻目望去,那女人只是站得很远,跟丫头没头没尾的说着什么,偶尔看看我,用一种很和善的眼光……
她还有待我和善的时候?
话不多说!正事儿要紧!
接过小女孩儿手中的铃鼓,顺道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娃娃看看我,撅了撅小嘴:“我叫司徒笑。”
笑……
刺猬,这名字,我确定是你起的……
或许从刺猬接手家世之后,他就知道笑容会少,晓得素宁的真面目的时候,他的笑容,想必更少!司徒家,像座大山压在他身上,或许在娶了郝粉蝶的时候,他的笑容早已不见,这样的一切让他来背负,想必太沉重些了……
刺猬,醒来吧,我的肩膀很薄,但我很乐意为你扛上一些重量,哪怕一丝丝也好,既然你习惯没有笑容,那么就让我来习惯在你身边,为你抚平眉头……
生命要继续,舞蹈不能停!老娘我衬裤都脱了,怎么能不整出点儿动静?!铃鼓摇,火起来吧!
小嘴一张,大有呼风唤雨之味,大腿一伸,大有红颜韵律之姿,小腰一扭,大有妖娆妩媚之势,媚眼一飞,大有勾魂夺魄之意!来吧,热!
使出浑身解数调动气氛,口中缓缓流出暧昧之音: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我出手就挥毫,
画江山落云霄,
满不出真情意,
盼多情随云飘;
负重义压在身,
迫权势逼颜笑,
望不到夕阳俏,
只落得念奴娇……”
刺猬,你可好?
或许是舞者先舞其神,歌者先打动自己,本该是妖娆无限的风光,竟让自己舞出两颗清泪,哈!讽刺,我不是冲喜吗?怎得自己先哭!没出息!
“呼呼!”耳边一道小风吹过,一袭黑影刹那间闪出,一件墨绿长衫披上我的身,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哪路神仙,便听到这么一句:“蠢蛋,再装扮成这副模样,杀!”
完蛋!黑兄生气也!
“这衣裳……好生眼熟啊!果儿,你说是不?”
啊!背后突然传出这么一声!吓得我猛然一抖!僵硬的转过脑袋,发现某人正用狠毒眼神直钩儿盯着我,貌似想要给我朗诵首诗歌:“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骏马啊,你四条腿啊!果子啊,衣裳不能乱穿啊!穿了啊,我撕烂你的嘴啊!”
山茶花……站在我身后,细长双眼笑得那叫一个诡异,嘴唇弯的那叫一个美丽,纤指一伸那叫一个用力,抓上我的手臂,直直飞檐走壁,直到人一把推开客房门,一甩手就对我施加暴力!
放心,挨打的事儿咱不干,再说,山茶还是蛮有风度的,打女人的活儿一定下不去手,可人家变相的暴力还是很猛的,比如说手臂一挥,我便与墙壁紧贴,身子上前,我便置身于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正值夏季,屋中难免燥热,这样的肌肤之亲还真是热气腾腾,我不禁紧张的有点儿冒汗,但好死不死,这细小的汗珠打湿了咱身上透明轻纱,这下可是让咱的曲线更加曼妙了!即使身外有披上黑玫瑰给的长衫,但还是遮不住那胸前大片风光……
山茶的细长美眸近距离的打量着我,吐纳着温热气息,故意的浮上我的脸,半晌,才探出纤细指尖,点上我的鼻梁,弯着美唇对我颜笑,指尖下滑,过鼻尖,过唇尖,过下颚,过脖颈,接着轻转,穿过我披散的长发,手掌抵上我的后脑……我有点退缩的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