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麻将馆盘给别人经营好了。”凤飞清口上虚应道。
“这就对了。英台,你终于想通了,也长大了,八哥替你高兴。八哥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多呆了,你呀,就好好准备自己的嫁妆吧。”祝英齐笑着离去。
凤飞清一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便狠狠地瞪了银心一眼。
“你这个鬼丫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不许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人。”
“小姐,我冤枉啊。我也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实在是那个人今天自己找上门来,银心气愤不过,狠狠地替小姐教训了他一顿。”银心委屈地撇了撇嘴角。
“什么?!他人来了?!”凤飞清眼瞳发亮,她起身愕然地看着银心。
“是啊。不过小姐放心,银心根本没让他进门,银心用扫把赶他们出庄了。”银心提起这件事情,她就有一种快意。
“你——”凤飞清气结于胸,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为什么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小姐应该高兴才对啊。
“他,他可曾说了什么吗?”忍不住,凤飞清还是问出了口。
“什么都没有说。我告诉他,小姐就要嫁给八府巡按了,他还气愤不平地抓着我问为什么呢?你看,手都被他抓红了,这个马文才,太过分了,自己要娶谢道韫的事情只字不提,跟我装糊涂,哼——我看他就是欠教训。”银心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腕,送到凤飞清面前抱怨。
凤飞清看着银心手腕上的淤血痕迹,她微微挑高了眉头。
云修既然给她写了绝情信函,为什么今日还要亲自登临祝家庄呢?听银心的话,云修他好像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突然,警觉的她一闪身。“银心,小心!”她扑向银心,躲过飞来的镖。
飞镖,冷冷的光,射入门梁上,镖下,红色的流苏,飞扬飘起。
凤飞清眉眼一冷,她拔下飞镖,摊开信笺一看,眸光立即凝结。
“小姐,什么事?要不要我去找八少爷帮忙?”银心急道。
凤飞清摇摇头,她死盯着手中的信函,眉宇不展。
“小姐,这究竟写什么了?”银心凑过脑袋一看,她立即嚷嚷着叫了起来。“又是马文才,他还敢约小姐?”
她狠狠地拿过信函,想要撕碎掉,却被凤飞清阻止了。
“既然他上门来了,我的疑问他也该解释一下。银心,准备一匹快马,我要会会他。”与其坐着无端猜测,不如主动应对。
“小姐,你真的要去啊?”银心有些不愿意。
“当然,就算要了断,也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给我一个道理。”凤飞清冷冷道。
“没错,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小姐你还不稀罕嫁给他呢。小姐,记得会面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地打他一顿出气才行。要不然,你刺他几刀也成。”银心从内室取来一把寒光匕首,递送到凤飞清的手中。
凤飞清苦涩地笑了笑,这个丫头,她难道不知道,故意伤人是犯法的吗?不过她的好意,她还是接收下了。
“银心,记住,任何人来找我,都说我已经睡下了。”她跨上马鞍,叮嘱道。
“银心记住了,小姐,你要快去快回。”银心朝着她挥手道。
凤飞清长鞭一挥,直奔南岸码头。
她前脚刚走,后脚两匹快马停在祝家庄门前。那银心一见马文才,便惊叫道:“马文才,你不是已经约小姐去南岸码头了吗?”
马文才一听,神色大惊。
“马统,快!”
扬尘而起,呛了银心一脸的泥灰。
“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吗?”她跺了跺,气愤地追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