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随口一说,尚谦却一拍脑袋道:“娘子聪明啊,这样还能开个迪斯尼乐园了。”
韶槿这下便忍不住笑了,“不过是让宁宁玩玩罢了,世上哪有这般容易的事儿。”
尚谦也故意拱手一揖,道:“娘子说得有理,这为夫自然知道。所以,我现在可有个正事儿和你商量,关于庄子的。”
韶槿点点头,便让丫鬟们先退下,闩了房门,道:“不知相公要和我说何正事?”
但一转身,却已被尚谦整个儿抱起,往床上走去,韶槿有些羞恼,道:“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
尚谦却已经将她放下,亲吻起她的脖颈起来,有空了才说道:“我们是现代人,何必拘泥于他们古人的礼法呢?小槿,我都有小二十日没见到你了。这可不是最大的正事么?”
韶槿粉拳乱挥,道:“色狼。坏蛋。”但她此时早已被尚谦吻得浑身无力,所谓小别胜新婚,她又何尝不想念尚谦?所以嘴上说归说,身体却还是挺配合的。
于是尚谦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调笑道:“口是心非。”
韶槿本来面皮就薄,虽然和尚谦建立“革命同志关系”也已月余,却仍是害臊不已,此刻又被他这般说,便撅起嘴不再说话,打定主意不再理他。只她却没能坚持多久,便因那体内传出的酥麻之感而轻声喊了出来。
下人们原先觉得有些奇怪,这三爷和三奶奶要谈正事,却锁起了屋子,几个时辰不见人影,但当他们经过正房时,听到那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便觉得不再奇怪了。
三爷和三奶奶看来感情是真的好。
直到黄昏,尚谦才放了韶槿,韶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声音是不是有些大。还是大白天的,若叫人听见了,岂不是要被笑话。”
“娘子若害臊,那下回我捂住你嘴巴好了。”春风得意的尚谦脑袋早已停止了思维,直接蹦出了这句话。
“去你的,下回不许这般折腾我。”韶槿方想起身,又觉得腰间有些疼,便又躺了下来。
尚谦便笑眯眯地要为她做腰部按摩,只是偏又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这回可是惹得韶槿恼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这下便轮到尚谦哀怨了,道:“我是你相公嘛。这事儿,从古到今,都是天经地义。”
韶槿看着他渗着些许血丝的手,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道:“唔唔,我不是故意的。下回……下回补偿你就是。”
啪——尚谦的苦瓜脸瞬间又变成了喇叭花脸,笑道:“就今晚。”
韶槿的嘴角抽了一抽,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尚谦说觉得她像旺财了,此刻她只觉眼前这个虽然俊美无比,但两眼冒光的男人,和那会摇尾巴的生物真是格外的像。
“好,说正事。”韶槿勉强点点头,心里只想为什么男人会精力这般旺盛呢?
“自然,自然,办完‘正事’了自然要说正事了。”尚谦便把自己原先想的那个庄子的改革制度的全盘计划统统跟韶槿说了。
韶槿也点头称是,道:“我觉得你想得挺好的,只是我们要选一个通农务的人,帮我们定那具体数字。那丁管家,听你那般说,很是靠不住了。”
“嗯,那丁管家,我眼下就打算何时寻个由头,便遣他走罢了。只我怀疑,他不知又是侯府中哪一系人马的眼线,贸然除去,只怕打草惊蛇。”
“你想好和侯府那些人‘作战’了么?”
尚谦沉思道:“经上回那一事,我是越想越明白,只要我身份摆在这里,很多事都会扑面而来,至少防人之心不可无。若他们非要我争,有必要时,我也会争,为了你和宁宁,以后能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韶槿也算是了解了尚谦的性格,是那种生性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