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祁函的话里没有询问的意思,他像是已经安排好了,让我必须这么做。于是我也只好点了点头。
这车对于祁函来说有些小,他一坐进来,摆了半天他的腿,才算找了个合适的地方。
“你这车,还挺……挺可爱的。”祁函像是想了半天才找出个恰当的形容词。
“嗯,是,现在我们都在提倡节能减排,低碳生活,这事你们美国人知道吗?”
祁函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又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你气死我得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住?”
祁函被我的问话弄的愣了一下:“公司在这为我们租了公寓,不住就浪费了,而且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晚上可能会熬到很晚,怕影响到家里人。我昨天已经回去看过我父母了,我回来也不可能老在家里待着本来就是要四处走的。”
祁函的外租公寓的确离咖啡厅不远,没开一会就到了楼下。我很正式的下了车,想跟他好好告个别。
祁函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犹豫了很久:“你能把你的电话给我吗?”
“我的电话?”我被他的要求弄的迟疑了几秒钟。于是我开始摸我身上的兜,四处瞎找了半天,嘴里还不时发出,咦?哪去了?这种奇怪的语气。然后抬着头看着他:“我没带!”
祁函再一次的笑了出来,他边笑边摇着头:“你说说,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还这么喜欢搞无厘头啊?我明明是在跟你要电话号码,你却偏偏到处找电话,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吗?你不想给我就不想给我呗。”
对,他是祁函不是别人,他永远不会为我这些搞怪的行为生气,只会因为我这些幼稚的行为笑啊笑的。所以我永远在他那使不出小心眼来。行动失败!
“祁函,你就在这待一个月,我还有必要告诉你电话吗?你这一个月不是会很忙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我只是想在我走的那天能通知你,我想让你来机场送我一次,我想好好的正式的跟你告别。”
是,我欠他一个正式的告别,也许那个告别对于我和他来说都很重要,终于能正式宣告我们结束了!想到这,我把电话告诉了他!祁函看着他手机里刚录入的电话号码,开心的笑了。他向我告了辞,转身向他的公寓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转身看着我。
“我真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随之而来的又是他温暖的笑容,然后就静静的上楼去了。
(110)你特高兴吧?
今日两更!有富余的小粉扔我两张吧,看着多喜兴啊!——
我曾经担心祁函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来,因为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如果我们一旦开始说了就会不自觉的回到过去,靠回忆找寻曾经的快乐,会让我觉的很痛苦。
我也担心他打电话来,告诉我他要走了,这样我就得准备一大篇的临别赠言,好让他体会到‘我们都是地球人,世界大同’的中心思想。希望他别背思想包袱,就好好当个美国人吧,这事不丢脸!
祁函没有,他说过了他不会给我造成困扰,如果他总给一个‘已婚妇女’发短信打电话,跟‘已婚妇女’没事老一块回忆他们的过去,估计这‘已婚妇女’很快就会变成‘离婚妇女’了吧?这样挺好的,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总是感觉有东西在扎我了,不过这也说明他现在还在中国!
任何事情总是有它的两面性,如果一个夜班不忙,那这个夜班就会变的很无聊。在忙和无聊之间我选择无聊。
好无聊的一个夜班啊,在快十点的时候,我几乎完成了所有需要补写的病历,想了一下,应该为随时可发生的突发事件做准备,所以我决定去一楼小卖部买一大包吃的,放在桌子上看着也踏实!
我拎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