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只能在他的伤口敷上金创药,然后给他吃一些海家的祖传药丸保命,只能祈祷这位公子的命够硬,可以撑过这个难关。”
海家父女的交谈声音全数进入元承硕的耳里,就冲着眼前这个庸医这种恐怖的治疗方法,他非得奋力的打起精神不可。他撑着一口气活着,就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意志力和体能尽快恢复意识,好回去向父皇复命,他可是堂堂的硕王爷,才不想死在这种肮脏的鬼地方!
“爹,那你弄好子,就换我来顾他吧!忙了一天,你也该休息了。”
“可是……男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哈,爹,他都是半个死人了,你还以为他会突然跳起来为非作歹吗?”
海老爷多余的忧虑让海香雪笑了出来,那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元承硕全部的注意力。
为非作歹?是啊,本王在为非作歹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当然不用怕!不过等到本王清醒,一定要看清楚你的长相。可恶!被摔得真痛。
随着药效逐渐发挥作用,这是他陷入昏迷之前唯一的念头。
“嗯……真的好痛。”
度过了一个安静的晚上,已经恢复意识的元承硕缓缓的坐起身,一双利眼立刻扫视身处的地方。
素雅的房间里摆放着样式古典、作工上好的家具,可惜上头蒙上了灰尘,元承硕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家庭,只是中落到何种程度,他就很难猜出来了。
检视完他所待的地方安全与否之后,元承硕看向趴在床边睡得香甜的姑娘。
“还说要照顾本王呢……睡成这样?哼!”
不屑的冷哼声说明了他一点都不感激人家的救命之恩,但是当他看向海香雪的小脸上时,却是十足不可思议的惊艳。
“没想到这女人的动作和长相居然相差这么大!”
“好累!”
海香雪似乎在睡眠中都能感受到元承硕灼热的逼视,原本呈现熟睡状态,她开始觉得不舒服,便起身伸懒腰,没想到一抬起头,就跟他凌厉的眼眸对个正着。
元承硕一脸冷静疏离,打量着她的眼光却散发出无法忽视的热力,令她浑身不自在。
这时,她头上唯一的一朵珍珠花饰,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那跟父皇赏给母妃的贡品一模一样,这么昂贵稀有的宝贝,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脏兮兮的小地方呢?
海香雪突然变得骄傲,伸手摸了摸那美丽的头饰,淡淡的笑了。
“这是我替白珍庄设计的一套饰品,听说进贡到皇宫里时,还让皇后和玉贵妃抢着要呢!”
“白珍庄?所以这里是白珍庄?”元承硕难以置信的问。如果按照他刚才的印象来看,假设这个充满灰尘的房间是属于名显一时的白珍庄的话,那么用“家道中落”这四个字来形容,实在还太客气了。
“是啊!你就躺在白珍庄的床上。”
“可是……白珍庄以前是专门做珍珠贡品到皇宫的最大商号,不是吗?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不过你的伤都不痛了吗?怎么还有空问我这么多问题?”
“痛?是啊!伤口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经过海香雪的提醒,元承硕动一动手臂,才发现伤口已经没有流血。原来海老爷土法炼钢的治疗方法还相当有效。
“如果公子没有大碍,那么我想……”
看见元承硕似乎已经脱离险境,一夜没睡好的海香雪直觉的想要回房间去好好歇息一番。
“等一下,我的早膳呢?”
“早膳?”
“是啊!”他的肚子这会儿饿得咕噜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