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还装是吧!木头,收拾东西,走,小样,今天不整出你原形来,我就不是‘道管地’。”我被强迫着进了抒情小居,不等我解释,他们两个就开始叽叽呱呱的讲电话。
“我说大佬,你什么意思啊,有异性没人性是不是,白丫头好不容易回来,我给你说,你现在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给我放下。”
木森林从那个叫‘管道地’的家伙手中抢过手机说:“大佬,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事想不开啊!”
“你不要那么多费话,十分钟后我见不到你人,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好似热闹。嘿嘿,现在不溜,等待何时,难道真让他们把我当作什么白小红不成。我偷偷的拎起我的包,悄悄地从他们身后溜向大门口。
我暗叫不好,还没迈出大门,就被发现了。我拎着重重的包,加快速度跑。还好我甩掉了那两个讨厌鬼。我躲在公话亭子的后边,看着那两个傻冒左顾右盼的在大街上找。心里才好受一点。
我一定是被别人灌了霉药,倒霉透顶。逃出了一个魔掌,又掉进了魔洞。“小白,你躲在这干吗?是不是那两个家伙又侵负你了。”魔鬼的声音传入我耳中,脱口而出“大佬。”
下面的事,连我也分不清是怎么一会事了,就一下兄弟一下哥们的被他们灌了个烂醉。模模糊糊的使我明白,白小红和这三个人的关系,原来他们四个是高中时的同窗好友,一起考上Z大,也真有意思,不知是谁想出的歪主意。因为每个人的名字里有一个偕音,所以发誓要“白头到老”。
木森林是学工商管理的,他的知名度很高,每一个在Z大的人都知道左荣昌的得意弟子——木森林。“倒管地”原名叫管天,可是兄弟们不喜欢他的名字,偏要反过来念,居说这个主意还是那个叫白小红想出来的。“倒管地”是学建筑的。可能是经常出去跑吧,说话是油腔滑调的。不像是工程师,倒有点向学公关的。“大佬”是白小红的第一任男朋友,好像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两人仍是粘在一起,准确一点说是四个人粘在一起。“大佬”,人如其名,看上去就比在座的两位强多了,发育完好的肱二头肌,还有那阳光灿烂的笑,显然又是Z大的*倜傥,英俊潇洒青春无敌美少女杀手之一了。 “大佬”的老家是北方的。父母是经商的,“大佬”也是生在北方长在Z城的,但是他混身上下还是尽现北方人的特征。 “大佬”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陆南飞。“大佬”和白小红同是广播系的。
在抒情小居,“倒管地”一个劲的向我说对不起。害得我也跟着说,早忘了。鬼知道是什么事,让他一直愧疚于心,但愿那个真的白小红不会出现,管它可不可原谅的,看在人家这么诚心的份上,也该原谅了。但愿不是因为这个,才使白小红离开的吧!
“大佬”的话不多,但每次举杯的时候,老是说一句“一切都在酒杯中”。木森林倒像一个和事佬,“一切都过去了,等待我们的是明天,明天。”“白丫头已经回来了,这是可喜可贺的事,不提从前,不提从前。今天只喝酒,为白丫头的归来连喝三杯。”
虽然我一再解释我不是白小红,但是他们就会说,“你不打算原谅我们是不是?”接着又是“倒管地”的一串“对不起”。我也就稀里糊涂的和他们称兄道弟了。
仔细想来,他们一定合伙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使白小红不辞而别。现在眼前的三个人内疚极了。看着忽从天降的白小红,喜得是没法说。我们一路唱着歌,回到了我的“露天小居”。还好冷月不在,没有看到我们的狼狈样。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昨晚像是梦一样,还在我眼前晃,可一觉醒来,我仍是魏小灵。仍是那个拼命赶往花店怕迟到的送花女生。今天特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