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侮辱,恐怕没人及得上驸马爷你。”
“……”萧璟棠哑口无言。
他不放心地看了眼风挽裳,也知自己再留下来只会让她更难堪,又瞪了眼顾玦,才冷然拂袖而去。
萧璟棠走了,身后也只留万千绝和皎月在外边等着。
黑暗的林子里,只有火花跳跃的声音在回响。
风挽裳看着他,他不发一语,只是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盯着她瞧,然后,唇角的嘲弄越来越深。
他扫了眼火堆旁的东西,唇角轻轻一扯,冷冷讥诮,“放个天灯需要跑到这么个密林来?还是被人称之为鬼林的地方?”
“爷,妾身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妾身在采悠阁走廊外看到这天灯可疑,顾不上太多便追了出来。”虽说眼下的自己处于百口莫辩的劣势,但是她觉得有必要替自己辩解一下。
“可疑?既然你能看到,别人就看不到?别人怎不觉得可疑?”
“……”她无言以对。
怪实在太巧,刚好没人看到?
“怎不说了?继续说,爷也想听听,你能怎样说服爷相信你这可笑的解释!”
风挽裳看着他一脸看笑话的神情,她抿了抿唇,还是淡淡地说出自己的初衷,“妾身看到天灯上写着不寻常的字,想到这几日缉异司所抓到的异族人,便猜测对方极有可能是以这种方法引出异族人,所以,妾身便跑来证实了,这就是妾身想要说的。”
“证实猜测,证实到要一起放天灯?”他冷嗤,心急如焚寻到她之时,入眼的那一个画面可非一般的刺眼。
风挽裳再次无言以对,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只会觉得她是在狡辩。
她坦然直视他满是嘲弄的眼神,“爷不妨着手往妾身说的那个方向去留意。”
“眼下,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他声音骤冷,颀长的身影大步上前,修长的大手捏起她的脸,“你最好祈祷今夜无事发生,否则,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会被认为是什么样,你清楚!”
嗓音阴柔森冷,如蛇吐信。
他松手,冷然转身,原路折回。
他松手的力度叫她踉跄两步才站稳,看着伟岸的背影径自离开,她轻叹,垂眸。
本来就没完全相信,而今只怕是更不信了。
所以说,管多错多,就是这样子。
两耳不闻窗外事最好,最好。
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风挽裳把旁边的灯笼取来点亮,然后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按来时的路走回去。
被搁置在一旁的斗篷,注定被冷落到底……
风挽裳越走越觉得累,身上衣裳好像已被半人高的草丛霜露打湿,越走越觉得脚步沉重。
“阿嚏!”她还是受不住地打了个喷嚏,搓了搓手臂,继续往前走。
嘶……嘶……
耳朵忽然听到可怕的声音,如蛇吐信。
她身子一颤,停住脚步,把灯笼往前细细一照——
“啊!”
她吓得将灯笼丢掉,整个人往后跌坐在地,脸色惨白,浑身无力。
那是一条蛇,一条有她拳头大的黑蛇,从草丛中穿出来盘旋在路中间,高高的昂头,朝她吐信。
倘若她方才再往前走,只怕已经逃不过被咬的命运了。
不过,眼下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条蛇显然将她当做攻击对象了,正一点点地朝她逼近。
她看向前方,张嘴想喊救命,可前方已是一片漆黑,那抹月牙白已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她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无助和恐慌席卷她。
黑蛇开始前后摇摆,身子卷曲,好像为的是能更好的集力量攻击她。
她飞快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