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瑰想到了康正帝着急要军资,可能是要尽快开战。可是,又觉得她怎么也要等安全回来再开战吧!却没想到她要选择这样凶险的法子。
“你是想要我刚过门,就变鳏夫吗?”楚瑰捏了捏她心口脆弱又敏锐的地方。
“唔——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康正帝笑的笃信。
楚瑰蹙了蹙眉头,紧搂着康正帝,说道:“我当初为了你饱受煎熬,你还记得么?”
“不是说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么?我当时是……挺混的。有风度的人,不应该那么做。但是……”
“我不是要提过去你对不起我,我过去也做得不对才逼得你那么做的。我对你做的那样的血债,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原谅我了。你现在愿意重新让我抱着你,我很知足!”
“我说这些,是希望你明白,经历了那么多。我好不容易现在还能拥着你,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你明不明白?你要去,我就陪你去。”楚瑰邪肆魅惑的眉宇间添加了与他气质不符的忧愁,他看着康正帝,就好像曾经求她不要离开那般的,再度露出了乞求的神色。
康正帝看着楚瑰,指抚展了他的眉心,说道:“你皱眉就不好看了,我还是喜欢你十分自信,坏坏的笑着,好似天下都是该臣服于你的样子。”
楚瑰捉住康正帝的指,轻轻地咬了咬她的指尖,说道:“不要以为说几句说明我优点的实话,就可以转移注意力。说,到底带不带着我?”
“楚儿,我真的不会有事。若是带着你,我一定会分心的。”康正帝在楚瑰的大掌磋磨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真的决定不带我去么?那你路途上,又招惹了新的人怎么办?”楚瑰知道康正帝的心口最是脆弱,他便捏着她的脆弱不停地让她的理智渐失。
“不要这样子……楚儿——”康正帝攀附在楚瑰的身上,渐渐觉得浴桶的热气,逼得她连鼻子前的空气都不够呼吸了。
“其实我讨厌我的小名,听着像是注定可怜的意思。可是你叫,我就很喜欢。”楚瑰看着她眼氤氲的清誉,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晗住了她的唇。
她在他的怀变成了浮游的水草,楚瑰从未这样缓慢的磋磨过她,他向来喜欢糅合一会儿,就快速的直奔主题。
可是今天的楚瑰不一样,似乎他就是要欣赏她在他熔化,他就是要看她溃不成军,他就是在等她开口求他。
“别这样……别……你、你从哪学的!”康正帝沉溺着,像快要窒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楚瑰抱着她站起身来,用大氅裹着,走去了寝殿。
康正帝被外面的寒风吹得牙齿打颤,却还是偏过头去,不理楚瑰。
“我才不像你!”楚瑰邪魅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疑云,他说道:“我是在想你的时候,自己……自己幻想着要怎么做,如今试着实践罢了!”
康正帝被放在软榻里,说道:“快点进来!不然生病了!”
楚瑰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道:“好。”
他钻进被子里,翻身俯看着她,而下面难以掌握的钟胀,已经迫不及待地对准着,她方才绞着他的指不肯罢休的小口。他忍得又长得更大的蘑菇在她的敏锐处来回磨蹭了一会,浅尝辄止,刚套进了头部,就已经叫她又满族又抗拒。
原本楚瑰想着一定要等到她求他,一定要等到她答应带他去。可是,现在,轮到他尝到了甜头便不肯罢休了!
“哦不──!”康正帝被楚瑰一探到底的攻势逼迫的动弹不得,忍不住蹙起烟眉,惹人怜惜。
“带我去吧!带我去!好不好?”楚瑰霸道里带着恳切,听的康正帝心头一池春水皱了又皱。
康正帝听着楚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