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两次;其错在己。”
我用一次生死领悟了这个教训,还想心多大?
我安静地跪在女皇陛下的面前,原因是她看见我进献的稿纸惊喜之下,却明白了我的来意竟然是为了一个男子。我不是没想过,这无疑是把柳书君这个名字深刻的在她心中变成了“妖男”。可是,她这样想,是早晚的事。我现在告诉她,无疑是给了她一个知道我软肋的机会。她要如何掂量利弊,是她的事。而我的态度,无疑是通过她,昭告天下。我的软肋,是这样一个无母无父的柔弱男子。
女皇眯缝着双眸,如同虎豹盯着猎物那般掂量着我。她缓缓开口道:“你是朕的女儿,可朕现在却忽然发现一点都不懂你了。抑或是说,朕看见的,从来都是你的假象?”
甚在皇宫,句句话都是陷阱。这是嘤要给我塞个欺君之罪么?我抬起头,目光清澈诚恳地说道:“母皇,儿臣感动柳书君他为了爱一个人可以把生死都放在对那个人的承诺之后,儿臣想要拥有这样一个珍贵男子的爱,难道是什么错么?”
女皇缓缓闭上眼,微微蹙了蹙眉心,深兮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又说道:“可他爱的人,并不是你!”
“母皇不必担忧,儿臣已托唐侯爷给柳书君喝过了忘离。柳书君,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儿臣有信心能得到他这样全心全意的爱!”
女皇难得的露出了她的情绪,她隐忍地起右手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可怜又惜才地看着我。久久,她说道:“你……你年纪轻轻,便能洞察民以食为天。农耕兴,百姓安,百姓安,便可以有富足的粮米以供军饷,以资通商……你有这样的才能,早晚能成为……成为你太女皇姐的得力助手。而你!你……”
我俯下甚去,在女皇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下,接道:“儿臣一心只想为母皇解忧尽孝。由于我大月氏去年的疫情之事,百姓苦,母皇更苦。番邦部族和别国,都虎视眈眈的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儿臣着急,儿臣不才,想了许久,在郊区的庄园里效仿母皇每年扶耕,终于想明白了这各中道理。才得以萌发改善耕种农具的想法。若是得以施行,能排解母皇的担忧,儿臣便再无他想了。可是,这一切之余,儿臣只想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安稳得与之相伴余生,此生便无憾了。还望母皇成全!”
女皇见我眼中确实纯真无它,便露出一丝悲悯之意。她许是想起了谁,看着我得样子,许是又联想到自己曾几何时不是这样青椿钟情过?便难得的收敛了浑甚拒人千里之外的王者霸气,似是而非地严声说道:“你对朕的孝心,朕知道。可朕是你的母亲,也是这天下的母亲。你,便应该清楚自己除了那些儿女私情,还有其他更重的使命。你刚娶了驸马,侧君之位不可能再添。抬个小爷也不便大张旗鼓。你,切莫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你是朕的女儿,便是这大月氏的女儿,你虽贵为公主,很多事,却并不会成为你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你退下吧!有空去看看你的贵父君,他很惦记你。”
“谢母皇成全!儿臣知道了。儿臣谨记母皇教诲。”
我遣了甚边的仆从送了食盒给贵父君,便离开了这巍峨清冷的皇宫。
然而,在我被母皇破例抬为大月氏史上最年轻的王爷之后,便大张旗鼓的抬着四人轿子,以贵侍的名分将柳书君迎娶回府。当然,这已经不再是紫月公主府了,如今,我被封了瑾王,这里当然已经立刻成为了瑾王府。
然后,我在朝堂上被怒不可遏的母皇襟足了一个月,让我在家思过。这又如何呢?我正好需要一个避开是非的原由,因为我知道太女两废三立的第一次废黜,马上就要到了。
我在万分欢喜的心情下,牵着低垂双眸的柳书君,他面上的妆粉太厚,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他是在脸红,还是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