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随意的挽著发,顺滑的衣袖如水般滑下,露出白皙紧致的手肘,与那慵懒的神情。。。。。。真是媚到不行,他突然手一呆滞,转头怔怔的望著被诗楠搂著的我,眼中朦胧的睡意渐渐消散,他一直站著遥遥的望著我,极专注的样子,眼睛亮到不敢让人逼视。
四处寂静
死般的沈寂。
我身後有著诗楠温暖的怀抱与温情的话语,眼前却是弘氰那火热的缠绕交织的目光,一个似水般轻柔,一个如火般热烈。。。。。。
其实我想说,现在屁股很痛,但是不敢伸手摸。。。。。。
头晕晕的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四周的人像是都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风徐徐的吹著,尘土席卷,枯叶纷飞。
咦,这一下风怎麽这麽大啊。。。。。。呸,一嘴的沙子,青丝徒然倾泻下来,在风中散乱,斗篷下遮脸的轻纱,飞扬,随即被狂沙卷得无影踪。
四周的士兵傻了眼似的望著我,眼中惊豔、震撼、呆滞。。。。。。
缩缩手。。。。。。手臂仍被那个黑炭拽著,只是现在这个黑炭变呆炭了。
我皱眉,抬头却看见弘氰已不知不觉中站在我面前,他绝美的眼瞳中映出来的。。。。。。却是黑炭。。。。。。
汗一个,先。
〃这是怎麽回事?〃他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问的是黑炭,可却死死盯著他死死握著我的手臂。
黑炭一惊,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收回那只手,毕恭毕敬地说,〃回神官大人,这名女子闯进帐营,说要见您。。。。。。我们。。。。。。疑是巽国奸细,便打算拿下。〃
〃噢,你是说她开头要见的是我。〃弘氰似有若无的望一眼拥著我的诗楠,笑意随了眼波妩媚流转,突然长袖一挥,击了黑炭一掌,〃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摸,活得不耐烦了。〃
弘氰神官大人的女人。。。。。。
四周的士兵黑著脸,冒著冷汗瞥一眼死搂著我的诗楠,再望一望弘氰。。。。。。立马头低得像是地上有铜板捡似的。
寒一个,乾国的王搂著凤国神官的女人,这是唱得哪出戏?
啧啧,唱的是指桑骂槐的一出戏,几日不见这臭狐狸的醋劲又添了不少。
我怜悯的望一眼,蹲在地上,被一掌击得吐血的黑炭,啧啧。。。。。。可怜,你早让我撒毒不就好了,还可以少受这皮肉之苦。
脑子里回荡起那醋意十足的话,〃我的女人也敢摸。。。。。。〃,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摸?
是抓好不好。。。。。。哪只眼看见他摸了。。。。。。
还有,谁是你女人。。。。。。明明你是我的。
别人不就抓了一下麽,有必要弄得他吐血麽,还是说这狐狸怪这士兵没去通报他,害诗楠抢先他一步,与我搂搂抱抱,亲亲密密。。。。。。
应该是我多想吧。
我有些无错的半跪著,犹豫的伸手想抚著受伤的臀部,却触到诗楠质料极好的紫袍和那温热的身子。。。。。。诗楠闷哼一声,轻笑著把我搂得更紧了。
讪讪的缩手,却瞥见火红的长袍下摆弘氰那若隐若现白皙修长的腿。。。。。。他风情万种的走过来,媚到骨子里,那前襟随著动作微敞,里面春光无限,他斜眼望著我只是笑。
噗。。。。。。
。。。。。。他是故意的。。。。。。存心让我喷鼻血。。。。。。
我没好气地伸出手,指间微抖,你。。。。。。你。。。。。。这臭狐狸存心想让我流血身亡是麽。
可弘氰却媚眼一梢,他伸著手,眉眼中有些欣喜地目光,像是穷极一生也无法诉说的爱意,紧紧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