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严重的打击。
实际上,胤禩根本没有从他这里带走多少人脉,
毕竟一个是皇长子,母妃还是四妃之一,
另一个排位不显,爵位不显,本事也不显,亲生额娘也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宫妃。
已经投入胤禔门下的又不是傻子,如今也没有长时间和胤禩接触,还感受不到胤禩的人格魅力。
自然不会轻易地改换门庭。
但是这对直郡王一脉的打击确是巨大的。
就是这样差距悬殊的皇子阿哥,还是由惠妃抚养长大的,却偏偏脱离了直郡王。
这不禁让人怀疑直郡王是否有真本事。
让朝臣开始怀疑直郡王是不是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怀疑便是背叛的门扉。
胤禩的动作对于胤禔来说就是在挖他的根基。
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眼见太子似乎要倒台,但是却又冒出来一个瓜分利益的人,甚至想和他抢位置的人,胤禔对于胤禩的厌恶竟然不比胤礽低,甚至隐隐有越过的意味。
胤禔深吸一口气,脸上怒意隐去,他挥袖坐下,
“胤禩虽然麻烦,但是他如今名声可不怎么好,最要紧的还是老二那个家伙。”
“自从之前中毒病愈之后,皇阿玛对他便越发放纵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皇阿玛又忘记索额图谋反一事了,那日后..........”
“郡王!”明珠立马打断了胤禔的话,
他和胤禔四目相对,“索额图的罪名是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可不是谋逆啊,郡王可不能记错了。”
胤禔眼带不屑,“明相何必如此紧张,视若是索额图没有参与进刺杀一事中,那江宁府上下的官员为何抄家灭族?”
“谁不知道索额图的孙女便是那边江宁知府的孙媳?”
“也就皇阿玛被那老二哄骗了,连那带着老二私人印鉴的信都能硬生生说成是索额图偷窃。”
胤禔说着说着便被气笑了。
这种借口他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老二这个家伙竟然想的出来。
明珠也因胤禔这番话而沉默了一瞬间,也正是因为此事皇上明明掌握了索额图和太子意图谋反的证据但是依旧故作不知,
他才想到皇上其实一直都在贯彻制衡两字。
太子有嫡出的身份,直郡王偏偏又是长子。
自古以来便是立嫡立长,如今两者都有自然会造成争权,
从前他支持着直郡王,索额图支持太子。
他们二人为了下一代皇位的归属在争斗却忘记了如今坐在高台之上的是八岁登基,亲擒鳌拜的帝王。
不过他比索额图幸运,
那就是索额图用他自己的死,来提醒了他。
明珠嘴角翘起一丝微妙的弧度,他端起茶杯轻呷一口,翠绿色的茶汤颜色淡雅如五月的西湖。
他慢慢放下茶杯,才接了胤禔的话。
“郡王不必生气,这事情我们知晓,皇上其实也知晓。”
“这就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若是不将其挑出来,那么只会埋进内心深处,时间久了,这就慢慢成为了一个碰不得挨不得的脓包。”
“等这脓包到了不得不去除的时候,可就不只是挑一根刺那么简单了,那就得剜肉了。”
明珠淡淡地笑着,上扬的眉眼就如狡黠的狐狸。
胤禔被他说的似乎看见了那时的场景,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明相说的没错!”
他激动地起身在屋子内踱步,
“皇阿玛迟早有一日会明白,我比老二更适合那太子之位!”
明珠见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