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也只是气他不稳重,倒是没有秋后算账的想法。
因此胤誐这次说了几句她便放过了。
等她肚子里的卸货了,某人的好日子自然就到头了。
慕瑶摸着他脑袋上毛茸茸的头发,“皇阿玛可有说接下来是什么章程?明日可是大朝会,你要去吗?”
胤誐心里也正想着这事呢,便和慕瑶说道,
“倒是没什么消息,但是我想着既然没说那最好还是按照规矩来。”
慕瑶微微颔首,“既然这样,你这头就该剃了,如今天热带不得帽子,这样不好看。”
胤誐自然是应下来,“不对,爷是不是进来的时候应该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慕瑶闷笑,“你刚回京还不清楚,索额图下狱了,偏太子没一点事,还得了皇阿玛一大堆的赏赐,如今东宫正想着办法去捞索额图呢,别被人秃噜出去,又被记上一笔。”
胤誐冷哼一声,又有些羡慕地说道,
“虽然想到了这种情况,但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感觉不自在。若是我们其他几个表露出了一丝念头,只怕都是削爵幽静的下场。”
慕瑶只是淡淡说道,“皇阿玛也说了,太子不过是被小人蒙蔽,本身并无错处。”
“何况太子可是皇阿玛亲自教养长大的,感情自然是有的。”
胤誐有些不甘而后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就算皇阿玛这时候在想表现他和太子感情一如往昔只怕也没多大效果,皇阿玛疑心甚重,这事终究是如墨过纸在他心里留了痕迹。”
“如今压的越狠,日后反弹起来,太子下场也就越凄惨。”
正如他那日和胤禟讨论的,
天下哪有四十年太子?
细数历史上这么多的朝代两千多年又有哪个太子是安安稳稳地继位的?
多的是以谋逆定罪的太子。
索额图一倒,太子便是如被凿空的金矿,其价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