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可怜桑晓晓叫了半晌却还是没人应声,软倒下身子无力的靠在墙上,想着那个远远追出城去的凤流云,想着那个可能知道她真实身份的公主,再想着现在害不知在哪的小家伙,桑晓晓忍着脸上那火辣辣的痛楚,斜靠在墙壁上,渐渐的,被折腾良久地桑晓晓终于还是耐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就闭眼睡着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
寒冷,痛楚,麻木,炙热……
等桑晓晓再次恢复知觉醒来地时候,迷糊中就觉得脸上有一阵舒爽的凉意袭来,慢慢的缓解着脸上的痛楚,睁开眼一看,却心惊的发现面前这个正在往她脸上涂“药”的正是那个把她脸弄伤的小衣。
感觉着脸上那抹滑腻腻的触感,桑晓晓无奈的看着小衣苦笑,她这涂的应该是药吧?就是不知是救命的良药?还是害命的毒药?
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还是一身青衣的小衣沙哑着嗓子说道:“涂了这个,你脸上的伤会好的快一点!”
“哦,谢谢!”桑晓晓说完就后悔了,就是这个小衣把她弄伤的,她现在还跟人说什么“谢谢”,真是——傻啊!
“是主子的吩咐!”小衣依然面无表情的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快也不慢。
主子?
“你是说公主?”桑晓晓疑惑,那个女人嫉恨的眼神在她印象里可是十分深刻,恐怕她是巴不得她的脸烂掉才好,怎么还会好心的给她送药,毒药的可能性更大点吧!
“不是她!”小衣边说边继续涂药,眼神依然清冷的寒人。
不是公主,那就是她那个前主子?
想着这个,桑晓晓看着小衣的眼神似笑非笑,她还说什么“在奴婢的心中,在那天发誓要效忠主子的时候,奴婢这条命就是属于主子的了!”
主子?
谁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主子”到底指的是谁!
恐怕她当时虽是装的一脸地害怕和畏惧,其实也只不过是在演戏并暗地里偷笑或是不屑而已。
“公主她怎么样了?”桑晓晓继续问,她还等着探问她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了。
对于她的关心,小衣很是奇怪地看了桑晓晓一眼。似乎不懂她干嘛要关心一个迫害自己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是一朝的公主。
“她没事吧?”见着她这个眼神,桑晓晓心里多少有点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大事。只是小产了!”小衣边说边继续帮桑晓晓涂药,这几个字说的很是漫不经心,似乎就像是“她正吃饭了,她已经睡觉了”一般的简单,在说到“小产”这两个字时,更是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小产!
桑晓晓闻言愣了一下,嘴巴几开几合却硬是没说出一个字。一时之间居然有点接受不了,她就是弄不懂,这公主她怎么会突然就小产了呢?
仔细想来,这一切到底该怪谁呢?
正恍惚的想着,突然感觉身上一松,桑晓晓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那一直绑着地绳子已经被拿着小刀的小衣给割断了。
她这是——
“你要放我走?”桑晓晓问完困惑的眨眼,有这么好的事!
听到她这话,小衣皱眉怪异的看了桑晓晓一眼,似乎她头上长了两个角似的,“把衣服换了?”说完从一旁地上的包袱里抽出两件衣裙丢过来。
伸手接过盖头的衣服。桑晓晓不解的皱眉,抬眼看了小衣半晌,并没有听话的换上。
“换好了跟我去见主子!”小衣多嘴地解释了一句。
“我不去!”桑晓晓出声拒绝。想着那个知道自个这个身体真实身份的公主,她还真是不想离开,毕竟这个秘密她已经想知道很久很久了。
“不去?那你是想死?”小衣闻言眼神更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