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亲一个!”说着就做,趁着桑晓晓闻言疑惑抬头的当口,凤流云低头给了久别重逢的桑晓晓又一个吻,谁知结果却是——
“好痛!”角度正确,但力度不对,在两个人嘴对嘴的那一瞬间,桑晓晓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吻一块树皮一样,而且还是块上千年的老树皮,硬邦邦木木的,害得她的嘴巴像被磨破了皮似的火辣辣地痛,而且触感也完全不对,“你不是说不会搞突然袭击了吗?”
被指责地凤流云这会倒是一脸无辜的直眨眼,配上他那张俊脸看着还真是十分地养眼,“我刚刚不是有先打招呼吗?”
“你那叫什么招呼!”桑晓晓吃疼的边说边皱眉,觉得自己这两天绝对是在走霉运,要不怎么不是脸受伤,就是嘴受伤。
“抱歉,差点忘记你嘴肿了!”凤流云见状却是不带一丝后悔地笑了,虽然他嘴巴上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不过看着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的桑晓晓,他心里的快意是怎么也隐藏不住,见着她现在这生气却充满生命力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十分怀念。
“你还不是!”闻言,桑晓晓不自觉的撅了撅嘴,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只垂下眼就能看见自己那张越发肿胀的“香肠嘴”。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我的嘴巴好痛哦!”桑晓晓哀怨的叫着捂住嘴,觉得好像是越肿越大了!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刚到底往我嘴里塞了什么毒药?”凤流云看着泪眼汪汪的桑晓晓,眼中的笑意却是满足的快要溢出来。
“好像是给我敷脸的药贴!”桑晓晓被他这一问问的有点心虚,总的说起来,好像她是罪有应得。
“药贴?”凤流云闻言皱眉,好像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在白布上涂上药,然后往脸上的这么一下!”桑晓晓边说边细致的做着动作,一只手还作势的动了动。“你把那个药贴拿给我看看!”凤流云建议。
“好!”桑晓晓闻言在一旁散开的“垃圾”里翻找了半天,最后还好终于找到了那个罪证。
凤流云看着上面那些深绿色半干的药膏,然后还以眼神示意桑晓晓把它凑近鼻子处仔细的闻了闻,然后才脸色难看但很是确定的开口回道:“这是消肿的药膏!”
“消肿!你确定?”桑晓晓听了他的解说,伸手小心的摸了摸那感觉都不像是自己嘴巴,就她眼下地这个症状,这药膏还能是消肿的吗?
“这个只能外用,要是内用的话,目前是情况不明!”凤流云在后面又慢吞吞的加了一句。只恨得桑晓晓在一旁牙痒痒。
“不过你说这是你敷脸的药膏,那你地脸是怎么了?”凤流云接着又问,很是担心的看着桑晓晓。
“我——”桑晓晓闻言还在想着要怎么回答,谁知外面却突然传来别的声音。
“司徒大人,您不能进去。刚刚公主她交代了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您还是现在外面等一等,等奴婢们先去禀告公主一声后您在——”
“不用,她不会不想见我的!”
“可是司徒大人,公主她……”
“他怎么会来!”桑晓晓听到这里,是一脸变色的惨白。很是惊慌的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乱成一团地屋子,一时间还真不知该从哪收拾起。
“司徒?”凤流云闻言却是危险的眯起眼,脸上的神色看着很是奇怪。
听着他的声音,桑晓晓才突然发现目前最应该被收拾的是眼前的这个家伙,这个司徒睿马上就要进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失踪两天后又突然出现,不过依着他的身份。想来外面的那些个宫女也挡不了他多久,可是——
桑晓晓低头看着慵懒半靠在床边地凤流云,脑海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今天。在这个地方见面,天知道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