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调集过来,打算一举歼灭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其他人前来支援我们,四大瓢把子,老雷,天行,他们下面的人手加起来也有万人,可以和向问天一拼。”
谢文东摇头道:“不可!今晚的计划还要进行。我想向问天一定算准我们被困后其他人会来相救,暗中定有准备,现在打电话救助,恰恰又中了向问天的诡计,还不如按计划进行,给南洪门一个意外。”
任长风担忧道:“可是我怕我们守不住啊!”谢文东眯眼道:“守不住也要守,不然,过了今晚,南京恐怕就不是我们的了。”
任长风苦笑道:“南京是不是我们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担心的是东哥能不能冲出重围。”
谢文东仰面而笑,豪言道:“比这更危险的情况我也遇到过,可是我现在还活着。”任长风无话再说,拿出手帕,轻轻拭刀,心中盘算着如何能脱困。谢文东拍拍他肩膀,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递过去,道:“把这个拿上,以备不时之用。”
任长风甚少用枪,身上也不带枪,他一直认为,真要打仗时,刀绝对比枪好用。可今日不比往常,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南洪门弟子,危在一线之间。他默默接过手枪,问道:“那东哥你呢?”谢文东拍下腰间,笑道:“我总是带着两把枪。”说完,他起身将别墅大厅内的灯关掉,整座别墅陷入黑寂中。任长风不解,拉拉他衣服,问道:“东哥,这是干什么?”
谢文东正色道:“这叫故弄玄虚,让南洪门不敢轻易上前。再说,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如果红叶再来,恐怕我们要吃亏。”
任长风心中一叹,佩服谢文东心思周密。这时,别墅外一阵大乱,人声鼎沸,片刻,一人慌张跑了进来,急道:“掌门,南洪门开始进攻了!”任长风问道:“上来多少人?”那人摇头道:“不知道,人山人海,遍地都是!”任长风提刀而起,道:“东哥,你先打别墅里等着,我出去看看!”谢文东也亮出刀来,笑道:“别忘了,我这掌门大哥的位置不是用嘴讨来的。”
任长风听后大笑,没错,掌门大哥这个位置是谢文东用本身实力争取来的,那地狱般的三关哪是常人能通过得了。二人走出别墅,山路上双方已经刀光剑影,血拼在一起。白衣人明显人数占优,不过山路狭窄,优势并不明显。任长风振作精神,长啸一声,横刀冲了过去。山路齐满了人,想要冲到双方交战最酣的中间还真是不容易,任长风向前挤了半天,让人群硬声声又给拥了回来。他急了,提高嗓门,大喝道:“都给我让开!”
这一声大喊,如同平地炸雷,直震得两旁人耳朵嗡嗡做响,转头一看,任长风眼睛通红,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颗虎牙,森白放光。众人哪见过一直高高在上的任长风有这般表情,纷纷下意识的向两旁散让。中间让出条一人多宽的走道。任长风几个箭步窜过众人,来到交战中心。迎眼看见一人,冲在南洪门最前面,手中片刀舞得风雨不透,已有七八名北洪门弟子倒在他刀下。任长风直奔他去,手中唐刀高高举起,来到那人近前也不说话,手臂猛得向下一抡,人接冲力,刀接惯力,立劈华山而下,力道何止千斤。那人杀得正兴起,耳轮中恶风不善,偷眼一瞧,一白面青年的刀已到了眼前,速度之快让他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一咬牙,举刀硬接。“当啷啷!”一声金鸣,火花四溅,那人觉得眼前一黑,脑袋昏乱,身子向后飞退出去,手中的刀也不知被任长风劈到哪去了。那人摔倒在地,身子本能的顺势一滚,站起身来,只觉胸中一闷,嗓子发甜,忍不住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口鲜血。任长风杀机已起,哪肯轻易放过,见那人倒飞,他也跟着窜了过去,等那人站起身吐血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近前,一把将那人头发抓住,向下一用力,另只手顺势刺出一刀。这一刀从那人脖根进入,刀尖在咽喉露出,那人没叫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