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片刻也未停顿,身子提溜一转,来到被他掐住腮帮子的那名守卫身后,手掌下移,以胳膊皱将那人的脖子死死勒住,接着猛然用力一收,喀嚓,随着一声脆响,那人的胫骨应声而断,脑袋也随之不自然地向一旁耸拉下去。
说来慢,实则极快,姜森手刃两人,只是石火电闪的瞬间。他推开尸体,快步走到另一具尸体前,弯腰将开山刀拔出,随意地甩了甩刀上的鲜血,大步流星向据点内走去。
此时,南洪门没有一丁点的防备,刚进入据点,迎门扑来一股怪味,酒气,烟味以及汗臭混合在一起,令人做呕。
姜森忍不住皱起眉头,举目一瞧,好嘛,大厅里面大约聚集了二三十好南洪门帮众,大多都是席地而坐,地上摆这的东西可不少,又是酒瓶又是小菜,还有扑克,塞子等等的东西,但就是没有武器。
看罢之后,姜森嘴角挑起,侧头喝道;“杀!”
他的话音不大,但也足够大厅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南洪门众人纷纷台起头来,见外面来了一群黑衣黑面的陌生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有几人醉眼朦胧舌头都打不开卷,从轮不请地问道:“哎?你们是谁啊?”
没有人答话,回答他们的是一片寒光闪闪,锋利异常的开山刀。
扑,扑,扑,——原本吃喝玩乐的据点大厅顷刻之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只见场内刀光闪烁,血箭喷射,惨叫声,频死的衰号声连成一片,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有要命的刀锋,血腥的味道压过了一切。
地狱,只见场内刀光闪烁,血剑喷射,惨叫声,频死的哀号声连成一片,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有要命的刀锋,血腥的味道压过了一切。
大厅的混乱,很快就惊动了一楼走廊俩侧房间里的人,随着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个打着哈切,不满地嘟囔着:“闹什么闹?都他妈折腾一晚上了还没闹够。。。”
可当他们看清楚大厅内的状况时,嘟囔声戛然而止,众人脸上的睡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茫然,惊讶和骇然。
没等他们彻底反应过来,忽然身后的走廊传来一阵密集又急促的脚步声,他们急忙扭过头观瞧,只见一群黑衣人突然从走廊后面窜了出来,在其手中,皆提有明晃晃的开山刀。这是从后门进攻的那队血杀人员。
南洪门帮众既然是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都不是血杀的对手,何况现在他们毫无准备,甚至手中连武器都没有。
这波血杀人员冲到近前之后,如同下山觅食的猛虎,将开山刀挥舞开来,遇人便砍,逢人就杀,直将男洪门帮众杀的哭爹喊娘,四处乱窜。
时间不长,屠杀的场面就有走廊扩大到各处房间内,由于是一楼,窗户上都安装有栏杆,可怜男洪门帮众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当姜森等人把大厅清理干净后,另一波的血杀人员也将个房间里的南洪门人员清理的一个不剩,双方回合到一处,姜森点点头,直接向楼上一指,冷声喝到:“上!”
哗——血杀兄弟马不停蹄,又向 楼上冲杀而去。
刚上到二楼,便碰上数十号衣衫 不整的南洪门帮众,这些人,有 拿刀的,有拿棍子的,还有拎着 皮带的,看样子是想下楼查看究 竟是发生什么事。在楼梯口处冷 然碰上一群黑衣人,显然他们很 意外,脸上的表情大多的茫然和 诧异。
他们在诧异,血杀众人可没闲着 ,举刀便砍,与之战在一处。
数十号南洪门帮众,在以姜森为 首的一百名血杀兄弟的冲击之下 ,连五分钟都没挺住,便已倒了 一地,死者和失去战斗立的伤者 几乎铺满了二楼的楼梯口。
直到这个时候,镇守据点的南洪 门头目才明白过来,知道己方受 到了敌人的偷袭,而且来的还是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