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军火?”
谢文东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他又把他骗政治部那一套的说词搬了出来,说明自己是故意与*份子往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在国外的高层头目,对于他自己从中谋取大量利益的事实,他当然是绝口未提,另外,他还补充说,军火并非用于*,而是要转运给基地的。
张保庆听完,长吁口气,喃喃道:“原来是这样。谢先生要我帮什么忙?”
谢文东幽声说道:“这件事,是杜天扬搞出来的,其目的就是针对我,我和杜家的恩怨,张先生应该是了解的吧?”
“哈哈!”张保庆仰面大笑,说道:“不就是因为杜庭威那个败家子嘛!那个家伙,死了比活着更有价值。”
“不过他也是杜天扬的亲孙子,杜天扬把他的死都算在我的身上,处处与我作对。只是,这回的事非同小可,虽然政治部也是了解的,但事情一旦搞大,政治部为了摆脱干系,绝不会站出来袒护我,所以,我只能找张先生来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谢文东虽然没有直说,但张保庆也能明白,谢文东真正找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父亲。
他收起笑容,低头沉思,久久未语。
若是换成其他的事,倒还容易,但这件事,却太难了。杜天扬并不是普通的军方官员,他本身就是中央的老人,论起辈分,自己的父亲都得叫他叔叔,何况还身居要职,名副其实的军方二把手,要救谢文东,就得与他作对,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容易处理好此事。
该怎么办?张保庆十分为难,答应谢文东,他没有把握,拒绝谢文东,他不忍心也说不出口。
沉默好一会,他说道:“杜老头的年岁太大了,早该退休让位给别人。这样吧,我可以帮谢先生先去问问我的父亲,看他怎么说,但是谢先生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此事,即便是我父亲出面,也不容易解决,何况,我还没有能求他出面的把握。”
谢文东点点头,这已经算是张保庆所能帮自己的极限了,他笑道:“无论结果这样,我都很感谢张先生的帮忙。”
“呵呵!”张保庆摇头笑了,说道:“谢先生客气了。”
随后,他令有所指地又幽幽说道:“我一直都认为,成大事者,手里必须要有两把刀子,一白一黑,刚柔并济,哈哈……”
听着张保庆的笑声,谢文东心头一震,他从来没有仔细分析过张保庆这个人,也从来未把他放在心上,不过,听完他最后这句象是随口而言的话,谢文东眼中精光一闪,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张保庆做事的效率很高,仅仅相隔十分钟,他便给谢文东打回电话。
他开门见山地说道:“谢先生,你托我的事,我刚才帮你问了。”
谢文东问道:“结果如何?”
张保庆说道:“你想脱身,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
“其一,扳倒杜天扬,其二,拿出成效。”
谢文东眯缝起眼睛,疑问道:“什么意思?”
张保庆说道:“要么,你找出杜天扬的把柄,直接将他扳倒,人走茶凉,那么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么,你就象办法抓到*的高层,以证明你与*分子的军火交易是有成效的,只有这样,你才能脱身。”说完,他一笑,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扳倒杜天扬,这点太难了,你未必能做得到,但抓到*的高层,想必也谢先生的头脑,应该不是难事,不过,时间有限,我父亲只能帮你压三天。说来很有意思,我的父亲竟然也知道你,他竟然肯帮忙,我也很意外。能做的,我都帮你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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