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几经波折,谢文东和CIA双方在经过数次的明争暗斗之后,再次言归于好,当然,这种友好只是暂时的,也是很脆弱的,一旦发生利益上的冲突,双方还是会随时演变成仇敌。
一番谈判下来,双方皆大欢喜,谢文东令人好生款待彼得·昆伯,第二天,他便起程前往南京。
本来,谢文东是打算在南京住一宿,先了解这段时间的战况,然后再去往上海,与南洪门的主力作战,可是到达南京之后,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去上海,改去湖口。
在湖口,南北洪门双方的主将分别是孟旬和张一。这两人都是以善于谋略著称,各有所长,前期,双方一直都是势均力敌,谁都在对方身上占不到便宜,可是近段时间,形势却发生改变。
张一利用以退为近的战术引南洪门深入,结果孟旬是进来了,可暗中也加足了小心,做好提防,当张一率众展开偷袭的时候,早已作好准备的南洪门从容迎战,给了张一迎头痛击,北洪门强攻了几次,非但没有取得进展,所而损兵折将,在混战中,张一也受了伤,无奈之下,北洪门只好选择撤退。
当双方对峙势均力敌的时候,孟旬稳如泰山,而现在南洪门占据优势,张一又受了伤,他则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下令手下人员全面反攻。
在南洪门的犀利攻势下,慌乱的北洪门抵抗不住,一退再退,最后,其主力全部龟缩到堂口内,张一带伤上阵,及时稳住已方的溃败势头,可即使如此,形势岌岌可危。
在这种形势下,谢文东来到湖口。
其实,张一的伤势倒并不严重,只是肩膀处被砍了一刀,缝过针,上过药,做过处理之后,调养一段时间便会没事,可要命的是在南洪门连续不断的疯狂猛攻下,张一得不到休息,只能咬牙坚持,伤势不见好转不说,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当谢文东见到张一的时候,被后者苍白的脸色、消瘦的样子吓了一跳,见张一要向自己施礼,他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关切地问道:“张兄,我看看你的伤口!”
“哎?”张一连连摆手,笑道:“不用,东哥,只是小伤而已。”
“哪是小伤?”张一旁边的手下人纷纷说道:“张堂主的伤本来是小伤,可是缝针之后又崩裂,崩裂之后又缝针,现在……已经恶化得很严重了!”
闻言,谢文东心中一颤,脸色沉了下来,正色说道:“张兄,让我看看!”
见状,张一无法再推迟,将衣服向下拉了拉,露出肩膀,伤口上包扎着纱布,不过纱布上却都是渗出来的血水,红通通的一大片,即便不用拆开,谢文东也能感觉出伤口的严重。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对下面兄弟说道:“你们带着张兄去医院,不把伤口处理好,就不要回来。”
“是!”众人早就有此意,可是他们说话,张一根本不听,现在东哥发话,众人脸上都露出喜色。
张一嘴角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文东不满地看着他,问道:“你还想说什么?有伤就要治,你这样拖下去,不是在帮社团,而是在让社团出现不必要的损失。”
张一笑了笑,垂下头来,不再坚持,在手下兄弟的搀扶下,去了医院。以前不去,是因为他走不开,担心万一自己不在,南洪门趁机来攻,无人主持大局,情况就糟糕了,现在谢文东到了,有他坐镇堂口,万无一失,他也就不再勉强。
看着下面兄弟送走张一之后,谢文东这才向堂口里的人了解湖口的详细形势。
湖口现在的状况一片混乱,双方的势力犬牙交错,不过从总体上来说,南洪门已占有一定的优势,北洪门的主力全部退缩到堂口内,另外一部分帮众还在死守各处据点,咬牙坚持着,南洪门攻势如潮,一到晚间,进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