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玩家则输多赢少。
不时就有人输得精光,败下阵来,可周围围观的赌客们马上便会有人站出来顶上,将口袋里的大把钞票掏出来,放在赌桌上去“烧”。可以说赌和毒一样的炕人,没有赢家,赢的只会是庄家,十赌九输那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谢文东不玩,也不着急动手,只是笑眯眯的站在一旁,默默观望。这时,三眼挤到他的身边,看着赌桌上的牌局,嘴里小声说道:“东哥,快到十二点了,可以动手了吧?”
微微摇下头,谢文东也同样低声说道:“听说上海的市局长又换新人了。”
“是啊!这不是常有的事嘛!东哥不是在担心这个吧?”三眼满不在乎的说道。
最近一阵,南北洪门在上海争斗不断,治安动荡,原市局长在上海并未做多久就被调走,又换来一名新局长。由于没有过接触,谢文东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局长为人怎么样,所以他想先小一点。他低声说道:“不着急,等等再动手。”
三眼一笑,党风得东哥太小心了,不过也没有再继续多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凌晨三点左右时,赌场内的赌客已经少了许多。谢文东观望这桌也出现了不少的空位置,周围围观的人虽然学不少,可大多都是输得精光不愿意离开的赌客,围站在四周看着别人的赌牌。
这时候,谢文东倒是有了一试手气的兴致,他拉开一把椅子,笑眯眯地坐了下去,几乎同一时间,他旁边的空座也坐下一人,一个女人,年纪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净,浓眉大眼,琼鼻高挺,唇红齿白,模样即漂亮又给人英姿飒爽的感觉。谢文东看了她一眼,刚好她也在看谢文东,二人目光相对了半秒钟,随即各自转回头来,谢文东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却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意思的是,这位女郎也有同样的感觉……
很快,新的牌局又开始了,随着一轮轮的发牌,桌子上的钞票也随之越来越多,这时,那几名庄家的人就又开始下了重注,谢文东心里暗笑,看来庄家的牌并不怎么样,对方又在用挤走其他玩家的小把戏。
想罢,他笑呵呵的将大把的钞票扔出去,照跟不误,就是不撤,这时候,牌桌上只剩下谢文东、庄家以及和庄家私通的那三人。见没有把谢文东挤走,三人的额头都见了汗,继续加大赌注,可是谢文东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加多少,他便跟多少,到最后,他把自己带来的钱都压上去了,结果那三人坚持不住,纷纷撤了,当庄家的五张牌中是K最大,而谢文东的五张牌中是A最大。
那些胆小先退出的玩家无不‘痛心疾首’,他们许多人的牌中还有‘对子’,早知如此,刚才就不退出了。
众人哭丧着脸,皆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
坐在谢文东身边的女郎笑看着他,说道:“你的胆子可真大,只这么小的牌,就敢投入那么多的钱?!”
谢文东笑了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道,伸手把桌面上小山一般的钞票揽回来,然后掏出手机,给三眼发出短信,话不多,只简单几个字:查查赌场内有没有扎眼的人。
他是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在澳大利亚的赌场时,西胁和美就装扮成普通的赌客接近过他,现在,身边突然又多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郎,他多少感觉有点浑身不自在。
三眼看过短信之后,吃惊地看眼谢文东,然后回过头去,向五行和袁天仲几人使个眼色,众人会意,纷纷聚拢过来,三眼将手机向前一递,众人看完内容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分散开来,仔细打量周围众人的一举一动。
与庄家私通的那三人狠狠瞪着谢文东,恨得直牙,可很快,他们似乎收到庄家的暗示,纷纷站起身,离开赌桌,紧接着,又有三人加入近来,身上都带有皮包,里面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