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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全暴露在我眼前,只在老兵们口中黄|色笑话里的女人神秘地带现在展现在了我眼前,我的鼻息开始变粗。
在两腿之间,稍稍凸起的阴阜上稀稀的黑色荫毛因伤口流出的血水粘在一起挡住了最重要的要害,抓起一块破布颤抖着手,渐渐按上了那软软的美肉,我隔着层纱重重地捏着、揉着,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把血液擦干净,躲藏在荫毛中的粉红色肉沟终于展露出来,真美,两片鼓鼓的荫唇紧紧合在一起,象半个快成熟的小毛桃。
扔掉手中的破布,右手五指再次按了那半圆之物,没有了阻碍之物,另一种有别先前的异觉从手上传来,从夹缝中传来的热度,荫毛磨擦的感觉,再加上那无骨的肉感,这些使我加大了手上的揉捏度。左手也不空闲,探上一个Ru房抓将起来。
这时,跨间的Rou棒涨痛到了极点,我忙将裤扣解开,一根紫红怒涨的火热鸡芭立刻弹跳出来。刚跳出来,只觉后腰一酸,一股尿意产生,一道白色的浆水从马眼中冲顶而出。妈的,老子的第一次就这样放了空枪。
我不甘心,气喘喘地休息了一下,匆匆忙忙褪下军裤,马上把半软的老二放在少女两腿之间,抬起她的小屁股,将她的两条稍的两腿夹我的腰上。我的腰开始活动起来,让少女的阴沪紧贴着我老二,双手抱着她的细腰磨擦起来,不一会儿欲火重生,Rou棒再次硬拔起来。
这一次可不能再放空枪,放出右手,用手指分开了少女的荫唇,Rou棒对准那红红的小小的肉洞,腰一挺,抱着她腰部的左手也向面前一送,Gui头硬生生插进了女孩的花道里。好紧,好紧呀,又紧又干象被一道橡皮绳紧紧套住一般使我不能前进一步,欲火高昂的我双手再次使力,腰部也拼力向前冲击着,终于冲破了一道薄膜般的东西,在一丝丝的热流下,我的鸡芭终于如打下河内的关口——凉山一般,全力冲进又一道紧紧的肉套中。四周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Rou棒,“好爽、好舒服呀!”
这就是男女的交合,我大吼着。
我开始在女孩的阴沪里抽插着,肉与肉的磨擦,腹部拍打着女孩的荫部发出“啪啪”声,双手也在那小小的浑圆的带着弹性的股肉上紧抓紧揉紧捏着。在交合处,少女变成少妇的象征被我的Rou棒带着,随着进出流了出来,这时的我只知道不停的干着,干着身下的表子,那要了我方七名兄弟生命的表子,现在的她只不过是被发泄怒火的工具,丝毫不管她身上的伤势有多重。终于,在抽插了不知多久后,又一股尿意在我身上产生,我飞快地又挺了几挺,大吼一声,把身体中的带着怒火的白浆射进了肉体中。我仍把还没软化的肉插在越南女人的体中,享受着大爽之后余味,也慢慢恢复自己的体力。
危险的感觉霎那间再次产生,我本能地甩开少女的双腿,身子旁边一滚。
“啊!”
一声惨叫,从少女的口中发出,一把三棱刺刀刺穿了她的左腿,鲜血顺着三道血槽射了出来,握着刀把的却着少女自己的左手,巨裂的疼动使少女再昏了过去。
妈个逼的,这表子竟在我发泄欲……不,是怒火时,用左手取下了我枪上的刺刀,我的危机感再一次救了我的命,被那把刺刀刺中的话,不死也要掉半条命三棱刺刀形成的伤口是最不容易收口止血,往往使人大量出血而亡,在这充满敌意的国家,半条命了会变成没命。
怒火中烧的我,一把她腿上的刺刀拔了出来,手起刀落对准她那挺拔的左|乳刺了下去,力量之大,一下就穿过心脏,直透后背,将这还在昏迷中的越南女阻击手赤裸裸牢牢钉在了大地上。
从刺刀血槽中顺势喷出的血液喷得我满脸都是,清醒过来的我立刻倒坐地上,天呀,按照军规我犯下了足已让我挨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