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她的,也不会相信她会跟李浚河上床,她不是那样的女人。他只会想到她可能是为了躲开自己,故意跟李浚河所谓同居的!
“你——”燕寒彻底震住。继而涌来的是无边的感动!眼泪一下子定在眼框里,错愕着,看着他充满愤怒的眼睛,喃喃低语:“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跟李子哥哥是清白的?”
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到她的肩而后移到耳后,用一种特别阴森的口气说:“你那点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的,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刺激我!你以为你跟他同居我就会放弃啊?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还能说什么,他是裴傲阳啊!“裴傲阳,为什么?你怎么能不误会?你怎么可以不误会啊?”
他居然相信她跟李浚河是清白的,那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她住在李浚河这里也是因为她那里遭了贼,不然她怎么敢这样跟个男人住一起,而且她也要找房子搬走了。她自然知道李浚河那里不能久住,可是她也怕自己被人惦记啊,李浚河是个可以信任的君子,她在锦海没有什么朋友,也只能找李浚河,如果找了裴素阳,她怕裴素阳告诉裴傲阳!却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可是他怎么能不误会啊?
感受到他灼热的手掌移至她的胸口,掌心轻缓地磨蹭着那粉嫩蓓蕾,燕寒更是浑身一颤。
她幻想着他能再次悬崖勒马,颤声解释:“阿裴,好吧,我这就搬走,你别这样!”
“搬走!你是该搬走!但不是现在,你今天要跟我在一起,我要惩罚你!我找了你好几个小時,你这该死的女人要补偿我!”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唇,并用指背轻抚着她敏感的腰身:“我等着你回家,你居然一直不曾回!你居然不理会裴启阳的威胁!你真有种,燕寒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以为裴启阳要整你你会承受的住?他只是没动手而已!你以为我不动手就是任你欺负啊?我还没被欺负过!你敢欺负我,你活的真是不耐烦了!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我每晚都会幻想拥吻着你的身体……”
“不要……”他的话让燕寒浑身发抖,身体也在他手指特殊的频率里战栗,可她仍旧希望他还能仅存一点理智,不要将这样带着怒气的事情进行下去:“阿裴,别这样……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折磨我!”
他狠狠捏着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神:“别跟我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游戏……你已经成功了,我彻底被你征服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说!但你休想离开我!”
“阿裴——我只想要你幸福!只想要你仕途坦荡,一往无前!”她在他的亲吻里,爱抚里颤抖着声音喊道。也终于喊出她心底的心声!
“我不需要你来做这些!”他眼中的激|情邃然变成狂怒,捏着她下颚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燕寒几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微启的牙齿无法合拢……
就在她痛得面部神经全无知觉時,他又吻上她,湿滑的舌成功地攻入她的口中,纠缠着,侵占着,吻得她双唇麻痹,几欲窒息而亡……
他又一次放开了她。
“阿裴,我真心想要你幸福的!”她小声呢喃。
裴傲阳眼眸一凝,硬声说道,“你只能跟我住在一起,别的男人想也别想。即使是清白的,也不许你住在别人那里,你只能住在我这里!”
他一贯狂妄的话语,却让燕寒心湖微动。
他低头凝望着她,只见她温柔恬静的乖巧模样。这个角度望去,可以瞧见她胸前的雪白柔肤,她全身白皙的肌肤,这样美丽的她,让裴傲阳心痒难耐。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同居一室,他就忍不住想要抓狂。
一想到李浚河是个男人,也许早晨她睡得朦胧上厕所遇到李浚河,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