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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可亲点头如捣蒜,像是生怕头若是点慢了,他就要反悔去娶别人了。
“赵时元要娶你?!”
“干嘛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也是会有长眼睛的一天的好不好?”范范干嘛摆出这副见鬼的表情?这样很伤人耶!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不是一直当你是他的好哥儿们,你们从来不涉及男女感情的吗?”要不然可亲何必守着这段恋情这么久,一直不敢跟赵时元表白,怕的不就是他只当她是好哥儿们看待,如果她表白了,她恐怕跟赵时元连朋友都当不成,这样的后果可是可亲承担不起的。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啊……唔……就有一天,天边突然劈下一道雷,然后赵时元就清醒了,顿时发现身边有一个甜美、可爱又处处为他着想的好女孩,所以他就想通了,决定要娶我。”
“啧!可亲,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一点?这么扯的故事,你也说得出来!”什么天边突然劈下一道雷!还天边一朵云哩!
“我知道很扯啊!问题是你问我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那天他邀我去喝下午茶,我就像以前一样准时赴约。”
“你那天有穿得比较美丽吗?所以他看到你性感的穿着,一时之间兽性大发……”
“并没有。还有,我建议你别再说了。”范范每次都把赵时元讲得像野兽一样,问题是他根本不是,因为会化身变成野兽的人是她。
打从她认识赵时元的第一天,他就是那副绅士模样,讲话永远客客气气、斯斯文文的,跟时下一般的野男人一点都不像。
“总之我一直很害怕被他看穿我偷偷的在喜欢他,或是他突然间发现我跟那些暗恋他的人一样,只是个娇滴滴的女生,所以在他面前,我一向穿得很中性,让他努力的把我当成他一个无害的好朋友。”
“他一定不晓得你在夜里扒过他多少次衣服,又骑在他身上蹂躏他多少次。”可怜的赵时元,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自投罗网说要娶可亲,他一定不知道那是他从天堂坠人地狱的开始。
“范范,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啊?干嘛把我说得像是女一个!我……我是有作过几回春梦,但也不是回回都是我把赵时元压在床上,他也有扑过来的时候好不好?”
“是啊、是啊!他也有扑过去的时候。”但那还不都是可亲自己作的梦,是谁在觊觎谁的青春肉体由此可见一斑。不过,正主儿不承认,那就算了。“说吧!你今天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陪我去找会场、挑餐厅……你干嘛这副见鬼的表情?”她又没说错什么。
“要跟你结婚的人又不是我,干嘛找我去受那种罪。”找会场、挑餐厅,那很累人耶!
“你明知道他很忙。”
“赵时元很忙?”可亲别骗人了好不好?“你当我是第一天认识赵时元吗?他不过是个教书匠……”
可亲打断好友的话,“他是学者好吗?请不要用什么教书匠来侮辱他的工作。”
在可亲的心目中,赵时元存在的意义直逼神的地位,任谁都不能说他的坏话。
“好,他是学者,是一个礼拜只要上二十堂课的学者。”
“他其他时间都在做研究!”
“做研究有比结婚大事还要来得重要吗?”
“当然重要。”
“哪里重要?”可亲倒是说个所以然来。
“就是……就是……总之他研究事业有多重要,不是你我这般凡夫俗子可以想像的。”只要一提起赵时元,不管什么歪理到了可亲嘴边,她也能说得义正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