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骆邵恭呢?”
“不是说了不能让他知道吗?”
“哦,好……”想到要和骆邵恭分开就有点舍不得。
“哥哥,衣服差不多好了……喂!”骆邵恭一进来看到我坐在医生男怀里就变了脸色,一把把我拖出来,“我们去浴室换衣服!”
一关上门就狠狠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我不在的时候不许跟他说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记得!他有没有对你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说什麽奇怪的话,恩?”
“没有……”我牢牢记得医生男的嘱咐,“他叫我晚上跟他一起海边…”
骆邵恭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答应了?”
“恩。”我当然想早点知道自己有什麽奇怪的病。
“不许去!”
“为什麽,你不是说不再干涉我了吗?”
“…………”骆邵恭按了按额头,“好吧……我陪著你去,不准到处乱跑,不准和他两个人独处,明白吗?”
“可是……”我犹豫著,“你还是不要跟来吧,我想和医生男两个人,你在会不方便……”
骆邵恭像被雷劈中一般惊愕不已:“哥哥,你……你们有什麽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没有啦。”我忙笑容满面摆摆手,“我只是和他去散散步而已啦。”
“是吗……”骆邵恭似乎蛮委屈,低头帮我换好刚烘干的衣服,“那你自己小心,早点回来,反正你的事情我也不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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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上是说得这麽民主又豁达,我跟著医生男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坐在窗口埋头翻著书,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咦,不是说散步的吗?”
车没有停在沙滩上反而缓缓开进车库,我不解地望著神态自若的苏至俞。
“我们先到楼上休息一会儿喝点东西,从二楼阳台看海感觉也不会差。”他微微一笑打开车门,“喏,这房子休假的时候我偶尔会来,现在很清净,不会有人打扰。”
哗,有钱人家大少爷,还在念书就自己有拉风名车海边毫宅……
不过,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又不是真的来看海景。
“医生男……”跟他坐在和式房间的榻榻米上勉强摆出优雅姿势喝了半天茶,我忍不住蹭过去,“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我生的是什麽病吗?”
“哦。”他微笑著把我拉过去,“恩,等我再检查一遍,先把上衣脱下来吧。”
我乖乖照做,反正都是男生,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跪坐在他面前又让他用和下午相同的方式仔仔细细检查了半天,看他表情一点也觉察不到给一个病危病人诊断的严肃焦虑,反而是像在吃大餐般的满意和享受。
“唔,医生男……”检查完了突然被抱到腿上,对著他放大的脸,我有点不安。
“小友,我这麽对你的话,你有什麽感觉?”耳垂被含住,我隐约觉得不妙,但还是硬著头皮老老实实回答,“麻麻痒痒的……”
“那这样呢?”手灵巧地抽掉皮带伸进裤子里握住。做到这一步我还能把那套弄抚摩著的手当成是打针前的消毒的话,那未免也太了不起了。所以终於後知後觉地开始挣扎:“你干什麽,快放手……哇……”
被压在榻榻米上由著他动作老练地在我股间挑逗爱抚,这下他的表情再怎麽温和无害,我也不可能不觉得危险了:“你住手……这样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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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被干脆地一把剥到脚踝,裸露的臀间被大手玩弄探索的感觉真可怕。从来没有被骆邵恭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快住手,这样是强暴……你不要乱来……”
“不会是强暴,”他倒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