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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
我含着眼泪,伸手棒着他那根东西,却迟迟不肯张嘴。
好可怕啊!
这渐渐变的又硬又粗的东西,和我身上那个部位十分相似,却大了好几号,(青玄:你废话不啦!同类品种,不同型号而已。)上面还可以看到一根根脉络。
我不想含它,我不要含它,我不敢含它。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含!”大魔头又在我头顶上吼,魔手又向我那里逼近一点。
呜!含就含吧,谁怕谁啊!大不了当它是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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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我轻松少许,伸出舌头,干涩的唇,将它那像蘑菇的头部塞入嘴里。
唔……好大!
啊呀!我忘了问耿”叫兽”上厕所后有没有将它冲流干净?不行,我得问清楚。
就在我想吐出这条假想冰糖葫芦的同时,他竟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往他那么拉。
啊!好痛!
那东西硬是闯入一大截,抵在我咽喉处,令我呼吸困难。
“你的嘴好小,好温暖。”接着他用一种无比暧昧的口气道,”跟下面的嘴相比,毫不逊色噢!”
唔……我快透不过气了,走开!
“小不点,可不是含着就行了,你要吮吸它,温柔地它,还……不许咬它。
我要咬它!咬断它!好结束它为非作歹的生涯。
就在我狠下心肠,亮出我健康洁白的牙牙,打算一口咬下去,为自己、为世人了结这尾歹人时,他、他居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扯着我的发,拉开、按回、拉开、按回……
好熟悉的运动方式,啊!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我下面经受的待遇!
虽然运动场所改变,但痛苦的感觉依旧,只是程度上轻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上面的嘴比较大——我在乱想什么呀!
“唔嗯……唔……”
“小不点,你真棒,啊!小不点……”
不要再捅了!我的嘴里已破皮,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极度缺氧,我的肺向大脑提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抗议。
显然,追求快乐的男人是不会顾虑到旁人感受。
就这样死掉算了,我或许还可以成为第一个因而与世长辞的男人,虽然很丢脸。
于是我眼一闭,选择昏过去。
如果我有幸醒过来,我希望看到的情景是:
校医回来,发现耿”叫兽”的非人行止,立即叫来校警,将其据送公安,我则被送往医院抢救。鉴于他的禽兽行为,法官判其死刑,立即执行。等我醒来,校长大众正坐在我床畔,握着我的手道:”俞俊同学,你受苦了!坏人已遭法律制裁,你那一度失落的光明前途又将展现在你眼前……”
——这该多好啊!不过,判死刑太重了,来个无期就够了!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我惊醒。
“我就知道你把他带到医务室是做些限制级的事情,只是没料到你没爽到!”是郎老师的声音,我立刻选择装睡。
“你很烦啊!”耿”叫兽”不奈烦道。
“兄弟你太惨了,居然挑中一个昏迷爱好者当本年度最后一只玩具。
玩具?对于耿龙逸而言,我居然只是一只玩具吗?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事关兄弟你的性福,我就得一份心,我真不希望你每次都做到一半,那很伤身,除非你有尸的嗜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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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那么不经玩,不如放弃吧,我买个充气娃娃给你排解望。”
什么?居然说我比不上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太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