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就被叫进辅导长室,辅仔看起来很年轻,政战学校戏剧科毕业,长得又高又帅,如果要打个比喻,我想理了小平头的赵文卓大概满贴切的吧!
不过他的皮肤倒是满黑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辅仔有原住民血统,难怪五官看起来像外国人深邃。
他告知我在新训中心的主要工作就是帮他整理政战资料,反正就是抄抄写写一堆东西啦,然后又说了一些安慰我话,「忍耐一下就过去了」、「现在一点,等到下部队就比较轻松」等等老生常谈。
老实说我没有很注意听,因为一方面困了,一方面看着辅仔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和漂亮洁白的牙齿就情不自禁…,想到以后可以为这么帅的长官工作,心里就觉得安慰不少,也不再这么厌恶这里的环境了。
时间过得飞快!慢慢地,我竟然已经撑了快二个礼拜了,现在全连最期待的事莫过于明天的会客,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期盼见到家人,当然辅导长也知道我们的心情,他还是很尽责的说些会客该注意事项,不该带的东西依然严格禁止,听他说话,对我来说是种享受,尽管别的弟兄脸上带有不耐的表情,我却甘之如饴。
其实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我虽然挂名为政战文书,帮他做事;但其实真正的情况都是他很快的把事情交待一下,跟我说什么时候要,就不见人影了,想当初幻想与他朝夕相处的情景简直有天壤之别;再加上晚点名通常都是连长一个人在叽哩瓜啦,这是辅仔第一次出来讲话当然要捧捧场啊!
其实连长与辅导长不和我也时有耳闻,我有时甚至会想是不是就因为我是辅仔的文书,那些与连长亲的班长才会特别爱『盯』我,但无论如何,我当然是站在辅导长这边的,虽然我不只一次在他床底下发现空的绍兴酒瓶。
有时业务做不完,他也会叫我去他房间做,即使这将牺牲我的睡眠时间,我也甘愿,我常常趴在书桌上靠着昏黄的桌灯抄写名册,眼角不时偷瞄正在熟睡中的辅仔,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体格强壮的他有时也就穿一件内衣内裤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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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倒三角形的完美身躯,有一股拥抱他的冲动!
有时他的紧身小内裤还会微微突起,像个小山丘似的,嘻!不晓得是不是做了啥春梦?!
多毛的辅仔,从肚脐以下就「一条龙」延伸至内裤里,那紧绷的内裤挡不住根部的毛露出;荫毛排列整齐好像鸟的翅膀一样向两侧伸展,要不是怕弄醒辅仔,有时我还会突发奇想拔几根他的毛作纪念呢。
「天啊!怎么可以这样胡思乱想」,我为自己的秽思想感到可耻,明天就要会客了,就要见到睽违已久的爸妈了,就可以吃很多东西了,「赶快写完就去睡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差不多抄写到十二点终于赶完名单了,关上桌灯,准备离开时,我又不禁望了望正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辅仔一眼,窗外皎洁的月光投射在他诱人的身躯上,我上前两步,蹲在床边凝视着这上帝的杰作,我仿佛透过他丝质的内裤,瞧见他傲人的东西,没勃起时的形状已经跟我的脚拇指头差不多大,我不禁咽了口水,幻想他勃起时的诱人状态…
冷不防辅仔翻了个身,口中喃喃自语,我吓一跳以为他醒了。
嗯,可能是辅仔在作梦吧,呢喃着我听不懂的话。
但也因此他变成侧身躺着,而小弟弟的位置不偏不倚地就摆在我正前方,离我鼻头不到十公分之处。
天啊!我觉得快窒息了,我可以清楚地闻到辅仔内裤中散发出的『味』,我不由得深呼吸几口,甚至恨不得张口把『它』吞下去,好死不死,此时床下的酒瓶不小心被我弄倒了,发出声响;这回辅仔真的醒了,不过他没起身,只是又躺回大字型,咕哝着:「都写好啦?写好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