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味道自唇上渗进了口腔,那咸腥的味道弄醒了自己所有的味觉,他现在才知道男性的精华是如此腥膻刺鼻,特别是尉迟敬德体毛浓密,难闻的尿骚与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便更是浓烈。他几乎想反胃,但却不能再说话拒绝,因为一张开口,尉迟敬德那如箭在弦的家伙便会插进来。然而当他听着尉迟敬德口里一直「娘子、娘子」的叫着,他的心就软了一次又一次。薄唇微微张了一下又合起,最后惹得尉迟敬德都不耐烦了,一顶,就顶尽他喉咙尽处。
「唔!」
这下几乎捅得李世民呕吐,喉头因着痛苦而窝动,这记却让尉迟敬德贴在喉咙处的龟棱十分舒爽。尉迟敬德舒服地叹了一声,把沾满涎液的抽出来,李世民便马上咳嗽起来。难过的感觉包裹着整个头部,喉头如被火烧,浓郁的男性味道一下子充满了口鼻,一时间他只有昏头的感觉。晕乱间听见尉迟敬德这样说:「娘子听话一点的话敬德自然会怜香惜玉一点……」说罢便抚摸着他的脸,再次尝试将插到他嘴里。这次李世民学聪明了点,在他顶进时便伸出舌头来阻挡住。湿润的舌头贴到马眼那一下让不禁尉迟敬德打了个激灵,此后便是罢不能。
「对……这样就对……!,快!!」
他以抽动的动作来催促着李世民,李世民被顶得泪水也溢出来了,一时间不敢违逆,只懂跟着他的指示去做。他吸住口气,伸出舌头胡乱了几下,尉迟敬德当下相应地作出痉挛,然后又着他继续。李世民只知舌上一阵呕心的味道,那种味道在舌尖化开,他怎吞下去那味道也在。他真的好想摆脱尉迟敬德,然而他的挣扎对尉迟敬德来说却算是更多的刺激。被捅得难受了,李世民泪水盈眶,昏头转向的,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尉迟敬德半开着眼望,胯间紧绷的感觉就更是强烈。念一动,硬热的在李世民唇上弹了一下。
「乖,张开口……」
在尉迟敬德的催动下那粉色的双唇终于微微张开接受了顶端的部份,随着越那凶器进得越入李世民的嘴便越张越大,似在避免那再碰到他的口腔,唇瓣之内是舌尖麻木地顶住凶器的进入,却不料尉迟敬德会握着阳物主动撞击他口腔里脆弱的地方。那柔软的舌头渐渐由挡改成了躲,尉迟敬德倒乐此不疲,跟他完追逐战去了。李世民被他折腾得不断倒抽凉气,一道道的凉风刺激着烫热的,马上又被湿润的腔壁所暖起,一凉一热,煞是舒服。一道透明的津液自李世民嘴角滑下,此等靡烂之色,实在一时无两。
「娘子今夜特别坏,故意伤为夫的心不止,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耍性子,弄得敬德不知该气你呢,还是该迁就你……不过现在看着你这副的样儿我就知不该尽力疼疼娘子子你,因为娘子最渴望就是被我的吧!来,娘子乖,替为夫含啜一下,小心别让牙齿碰到了……为夫等会就让你爽……」
尉迟敬德抱住李世民的脑袋乱说着些又又亲蜜的话儿,听得李世民不禁心火上涨,头昏昏的,口里的感觉都变得麻木,就什么都依了。他小心以双唇包住齿贝,舌面贴住那血脉贲张的,照尉迟敬德的意思含住。他迟疑了一下,不知怎做,尉迟敬德便轻动起熊腰,微微作着抽挺的动作。
李世民也跟着缓慢地动起舌头来。或许被尉迟敬德「娘子、娘子」的喊得多了,他在隐约之间当真有了些身为妻子的感觉,觉得自己此刻最大的责任就是让相公舒服,下意识就吸得卖力了些儿。迟缓的舌头抵住的底部以蛇行的路径慢慢来回,并十分合作地让腔壁贴紧茎干,轻轻吸附、放松。尉迟敬德本想再插进一点,但自己庞大的巨根对首次的李世民来说实在是太难,世民顶多能含入多一点的部份,其它地方难以顾及。这种有如骚抓的感觉实在把尉迟敬德折腾得心痒难耐,他不耐烦地轻哼一声,二话不说便粗暴地抓起世民那一直呆在大腿根上的手,挤到自己下沉甸甸的卵蛋上。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