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非咽了咽口水后,才说:“你知道吗?我大哥有病耶!”开始进行破坏计划。
“什么我有病?你才有病!”欧阳易闻言便气急败坏地抢着回应。
丁南南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他稍安勿躁,“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大哥有什么病?”她很有兴趣地问。
“我大哥他有不可告人的隐疾……”坦白说,要宣称自己的亲手足有这样的病症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但为了搞破坏、为了自己将来自身的幸福,就只好道义放两旁、贱字摆中间了!欧阳非为自己的行为暗自找了个台阶下。
“哦?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既然你都打算要说了,就干脆说个清楚嘛!”丁南南一脸兴致盎然地等着。
欧阳易早在一旁气得直干瞪眼。
丁南南这么坦荡荡地问,反而令欧阳非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唉!你教我怎么说麻!所谓不可告人的隐疾就是不可以告诉人家,应当要隐瞒的病嘛!我这样还不够明白吗?唉呀!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嘛!”欧阳非满是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
“欧阳非,你……”欧阳易见状,更是气得紧握拳挥舞。
他很担忧这个专门搞破坏与穷捣蛋的老弟会加油添醋地将吸血一族的秘密在此刻全盘脱口而来,愈是担忧就愈是气愤。
欧阳非闻言,更是加重了破坏的意志与决心,他一定要破坏,不择手段地破坏,并不是他变态,见不得别人俪影双双,而是绝不能让老哥如愿地与南南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
要打破吸血一族长老的诅咒传说,一定要在大哥的身上打破此番传说,否则他便会成为第二个被传说所困的受害者……
不!不要!一定要倾其所能、无所不用其极地破坏兼阻止,一定!一定得这么做!欧阳非双手紧握成拳,暗暗地下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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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啊!还剩一个星期你的三十岁生日就到了耶!”方眯眯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叮咛着。
“妈,三十岁又不是什么大寿,不用劳师动众了啦!随便庆祝一下就好了啦!”欧阳易半躺在大型沙发椅上,惬意地手持听筒回应。
“易易!”
欧阳易听见了母亲有点动怒的声音,“妈咪,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生起气、动起怒来了?”他问。
“易易!你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啊?难道你忘了吗?”方眯眯一声急过一声地问。
“什么东西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我又忘了什么东西了啊?”欧阳易一脸无辜的表情持着电话筒问。
“易——易!”
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叫声差点震破了欧阳易的耳膜,他赶紧将话筒往墙角一扔,又挖了挖耳朵,确定没事后,才又从墙角将电话筒拿起来。
“妈咪,干么那么激动呢?有什么话就明说嘛,真是!”他幽幽地嗔怪。
“我问你,你究竟找到对象了没?”面对儿子的嗔怪,方眯咪只好直截了当地将心中的忧虑提出来问。
“找对象?找什么对象?干么?”欧阳易无辜地连提了三个问号。
“你忘了吸血一族长老诅咒传说的事了吗?”方眯眯捺着性子提醒儿子。
“哦!”欧阳易故意喔了好大一声,显然是知情却故意装迷有糊。
“哦什么哦?嗓门大啊?我警告你哦!别给我玩两只马、两只虎的游戏哦 ̄
方眯眯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恐怖,欧阳易正襟危坐了起来,恭敬地紧紧握着话筒,“什么是两只马、两只老虎的游戏?”他真的不知道还真是不知道。
“喔!天啊!”欧阳易啼笑皆非地拍额头喊道,然后说:“妈咪,你还真是幽默啊!婚姻大事既然如此,七天以内,你,就给我正正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