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曼施坦因元帅!”
没有周围这些英、法和波兰同僚的芥蒂,布莱德雷很爽快地将这位几天前还在英国蹲高级战俘看押所的德国元帅请到自己身旁,两人郑重其事地握了手并相互致意,跟在曼施坦因后头的德**官及时将对方的话转译成德语。
无视英国、法国、波兰将军们的怪异眼光,曼施坦因就着布莱德雷的介绍开始查看作战地图,他一边审视双方的战线现状,一边问了几个有关兵力、火力配置和前期胜果的问题,俨然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派头,以至于有几名英国和法**官面带怨愤之『色』。这里的波兰人虽然是“主场作战。”但他们战后重建军队的进度最慢,此次派出的兵力也是最弱的,自然缺乏说话表态的力度。
“接下来将有四天到一个星期的持续阴雨天气。”介绍战场情况最末,布莱德雷很是无奈地带了一句,这也是曼施坦因刚才进门时盟军将领正在纠结讨论的情况。
“俄国最糟糕的天气是他们深秋的雨季,通常持续半个月左右,道路一面泥泞,车辆通行非常艰难。”曼施坦因嘀咕道,他带来的翻译官稍稍犹豫了一下,将这句话翻译成了英语。从不那么标准的发音和用词上看,他并不是职业的翻译官而只是一名能说英语的德**官。
布莱德雷还没接话,就听曼施坦因一声拉长音的“但是。”这个德语单词是很容易听懂的。
“元帅说,你们的航空力量将在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无法发挥威力,左右两翼尤其是左翼太过深入敌境,很有可能遭到敌人的猛烈反击。”曼施坦因带来的的德**官将他的话直译成了英语。
布莱德雷和悦的神情转而变回到了先前的那种严肃,他示意德**官回问曼施坦因“有什么建议”。
曼施坦因抬头望窗户方向看了一眼,由于拉着窗帘,他看不到窗外的景象,但来时已经清楚地感受到了大雨欲来的前兆。
“趁着雨水到来之前就地转入防守,布置有层次的战场防御。”
面对敌人的反击要提前做好防御工作,这听起来像是普通军官也能够想到的对策,旁边的英国和法国将军们一个个抱着手,用不屑的神情看待曼施坦因这位貌似强悍的“外援”。
布莱德雷顺势追问道:“怎样的战场防御才算是有层次呢?”
“有前线、有纵深、有机动,充分估计到苏军反击投入的力量,利用工事层层消减他们的攻势,找出他们的薄弱之处时要能够及时发起反冲击。”曼施坦因飞快而流畅地说着,这一刻,他似乎又找到了运筹帷幄的感觉,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艰难而光荣的时代,身旁围聚着意志坚定、忠诚可靠的同僚们,他们始终是为了一个共同的信仰而战……
听了德**官的英语转述,布莱德雷单手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着,目光在地图上一遍遍寻视。须臾,他不太情愿地对曼施坦因说:“这在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做到,我们的军队习惯了进攻,对付敌人的顽固防御还算在行,要临时组织有体系、有纵深的防御……若是我们以攻对攻,打一场大规模的运动战,结果会怎么样?”
这一次没等曼施坦因开口,一旁的英国将军实在忍不下去了,他冷冷讽刺道:“结果?换了是德**队,结果就是被苏联人打得屁滚『尿』流,但我们可不是德**队,有一个喜欢瞎指挥的元首和一群只会营私牟利的生产组织者。”
布莱德雷可以阻止自己这边的盟国同僚闭嘴却不能叫曼施坦因带来的德**官选择『性』地跳过这句话,只见他满脸惊讶地将英国将军的话转述给了曼施坦因,德国元帅没有爆发,而是用极为冷厉的目光看着这个够不上档次的英**官,一言不发。
面对曼施坦因的这种眼神,英国将军明显带有怯意,他自我壮胆地说道:“要真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