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淫缚段蛇绕着她大腿,震动尾囊在她大腿内刺激着。
经过几日调教,现在慧卿的眼眶微微发黑,眼神有些呆滞,可是面色却出奇地红润,每晚她都在性欲刺激下半睡半醒。她已经不会再做无谓挣扎,力气完全花在解决性欲上,被淫蛇无间断地挑逗,女|穴一直流着闪烁的水渍,沿大腿流至小腿,经过小腿到达粗糙的木地板。
慧卿只有右脚脚尖踏足地板,胸部和屁股甚有节奏地摆动,她正利用|乳头和阴Di上的砝码,借着抛动的牵引力来产生细微快感,满足她长时间不能满足的的性欲。
简单点说,她其实在自蔚。
我连一次都没有给慧卿爽过,也不屑跟这婆娘交合,只留下三颗砝码吊在她敏感的三点上,让她以变态的方法来自我满足。这样产生的快感太微弱,自蔚至高潮需要花上很长时间,而得到的高潮亦不实在。然而即使高潮不强烈,但是已足够让慧卿沉迷下去,在这个不知时间的囚室里像吸毒一样,浑然忘我地不停追求这细微的快感。
足足70多个小时,一直要慧卿在快感里徘徘徊徊,这可是很考验技术的肉体开发,如果刺激过猛休息不足,她的脑袋会废掉,变成白痴的母兽。如果刺激不够休息太多,效果又会大打折扣,重点是不能让她睡太好,也不让她接触外面世界,在这个隔绝的房间专心接受调教。
现在可以看到她变得多么淫贱,身体有多么敏感。
当我笑着伸出手掌,停在慧卿胸前半寸位置,她简直像是在沙漠遇见绿洲一样,发疯地挺起那对圆鼓鼓的奶子,主动以硬到极限的|乳头磨我掌心。|乳头跟手掌只不过轻轻相碰,慧卿如遭雷殛,发出销魂的呻吟,露出一个下贱无耻的淫笑,嘴角还流出口水。
由于长时间充血,所以慧卿全身的皮肤皆变得敏锐,像|乳头这类原本就敏感的位置,轻轻摸一下也会是从前的数倍快感。
‘哈,你现在的样子真贱格。’说着我收回手掌,扮作要离开样。
慧卿大失所望,用力挺起胸部,哀求到:‘呀……不要走……请你摸摸我……求求你……打我也好……操我也好……求你玩弄一下我……我快要来了。’缺乏充足的睡眠下,慧卿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在她脑海里只有‘高潮’两个字。我笑着轻轻抹了一下她的小荫唇,她全身剧震,身上全部肌肉都紧张起来,小腹不停地收缩放松,大量Yin水从肉|穴中流出来。
举起手指,一条银色的水线从指间往下滴,我一言不发将手指伸到慧卿面前,她茫茫然地傻笑,努力地伸长脖子和舌头,想要舔我指尖的Yin水。我一边用手指逗着她玩,一边笑说:‘以现在的开发速度,到达迪矣里时你的皮肤会敏感到无法再穿任何衣服,倒是你想怎样面对梵沁和族人?光脱脱地一边摇砝码一边见她们?’我故意提起梵沁,使慧卿的精神再度集中,带着无比的惊慌眼光浑身震动起来。身为调教师一定要凶狠,而且要对数字、身体和心理有高深学识,心软的调教师永远调教不出优良的性奴。
捏住慧卿的下巴,我在她耳孔里吹一口气,这口气使她的理智冲散,屁股再也忍不住继续摇摆。我笑着道:‘如果你立下血誓,甘心当一头属于拉德尔家族的家畜,从今往后乖乖向主人摇尾乞怜,我可以考虑让你在其他人面前考虑一点点体面。’‘我发誓……我发誓就是了……’在这个月圆的晚上,我独个儿走上甲板,原本想查看环境是否适合带慧卿出来做野外调教,没想到在寒冷的气温下竟有人坐在船首,静静地看着月亮。这普通的女性北影却使我心中来个突兀,涌起不寻常的异样感。
这个背影不合逻辑,因为我对这个人的体形竟然没有任何印象。我对女性的体态几乎是过目不忘,更何况船上只有区区五个女人,然而眼前这人却肯定不是五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