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亚梵堤之名召唤,银叮虫!”
女孩怕昆虫,原本玩安菲玩得不亦乐乎的宝舒,乍见多只银色的特大蚊子,立时吓得躲在我的背后。银叮虫才飞到安菲身上,还没开始叮噬,对银叮虫熟识无比的安菲本能地叫喊一声,一条金色的水柱从那粉红的肉块中喷出,射向半空后倒洒回其尊贵的胴体上。
宝舒说:“哇,好肮脏啊!”
我笑着在肉团安菲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她就像个不倒翁般前后摇动,笑说:“真想让你那些疯狂追求者,看看你这副猪狗不如的丑态。”
凤丝雅也皱起眉头,脸红耳赤,安菲却发出低吟,进入半死的状态。安菲身为淫魔一族兼北方商业巨富,只要勾勾指头,追求者足够企满三条长街,就连皇室的皇子也要排队。当我看着这位帝国名芳,与我同期读书的第一校花,变成我的脚下肉球任我踢时,积在体内的春药效力越烧越烈。
十多只银叮虫同时开工,长长的银针扎进女体最脆弱的部份,|乳首、Ru房、肉唇等无一幸免,那颗被宝舒挖山来玩的肉蒂子,更被三只银叮虫插针。贞女蛊的蠢动越来越强烈,显示安菲越来越接近高潮。
贞女蛊属于邪恶的稀有淫兽,除非身为饲主的我跟安菲交合,让贞女蛊吃饱我的精气而沉睡,否则安菲无法得到满足。话虽如此,对嗜好被虐的安菲来说,无法高潮的苦闷地狱其实是另一种调教手法,只要控制得好,可以把安菲弄至死去活来,活来再死去。
看了一眼全身尿污,被针刺着的安菲,我将宝舒的小腰搂过来,“你想试试吗?”
宝舒学习过如何服伺男人,而且她的表情早就写着“很感兴趣”笑着道:“只要主人喜欢,要宝舒干什么也可以,但请主人不要太重手。”
我晓得宝舒被安菲的淫态惹得蠢蠢欲试,但她没玩过重型的性虐游戏,自然不能下太重手。离开前,宝舒还嘻皮笑脸从墙上拿下一条小皮鞭,将鞭柄朝着安菲张张合合的洞|穴一插,Yin水从柄边溅出。宝舒还觉不够爽,用脚踩着柄子深深推进安菲身体之内,才跟我走到另一边开始游戏。
丢下可怜兮兮的小菲奴,今次轮到凤丝雅和宝舒,凤丝雅比较含蓄保守,但宝舒的妙目已溜到其中一个刑具上。我将她们带到该刑具前,那是一个仿照古代断头台设计的大刑具,也是当年为调教安菲后门所开发的工具。
“想尝尝当女死囚的滋味吗?”
我在宝舒的耳边悄悄说,她面红耳赤,可是小手更加用力地搂着我。现在的气氛好,我趁势将宝舒扒光衣服,让她跪在一块厚毯上,手和颈放在断头台木闸的圆坑内。
这款断头台是专为性虐游戏而改装,刑闸离地只有半尺,在闸前地上有两个锁往地板的特殊脚镣。这套脚镣是二连式的,前端是一条皮带,后端是一个脚锁,可以锁着脚踝和扣住大腿。被闸住头颅的女性腿部完全无法活动,臀部亦因而高高翘起,身体会承受硬式拘束的痛苦。
然而宝舒是矮人族女性,娇小的女体上刑后反而显得松动,这小淫娃还将屁股轻轻摇摆,谱出雌性引诱雄性的身体语言。我心中暗笑,不动声色,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
“这个台叫“狗头闸”专用来闸母狗的。”
我在宝舒耳朵低语,趁她还没回答时,就用黑布套住她的头颅。
连我也忍不住望向被银叮虫任意饱餐的安菲,她真不愧商场女皇之名,大事上高瞻远瞩,小事上亦细致入微。这个头套跟六年前所用的一样,以胶质混合纯绵所造,被套上后不但漆黑一片,而且会隔阂声音,完全封闭视听,只靠一根小管来持维呼吸。
服下过期春药,加上刚才淫虐安菲的前戏,我的肚皮像被火烧一样灼热,裤内的巨无霸也越来越苦闷。手指从宝舒的玉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