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柳家表小姐还真是心肠歹毒呀!你真要让那种女人进我们皇甫家门吗?”
“我哪知打小看到长大的娃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堤芳这丫头这回可是让我彻底寒了心。”
稍早的时候她和云巧心连赢皇甫别离和易香怜两个小辈几局,她一时畅意,偶然间看到侄女咬着帕子在旁生闷气,她有感而发的提了几句,要堤芳看开点,人生太执着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过得不开心。
姻缘的事天注定,既然命儿无意,她也就不要再强求。
哪知此番劝慰的话一出,堤芳竟生闷气地走了开,没多久后就传来她落水的消息,好像还和无垢的昏迷有关系。
“大姐,我知道你是疼小辈的人,不过我干女儿的冤气我可不能不吐,届时我教训一下表小姐,你可不要怪罪于我啊!”
“你别做得太过火就好。”她会睁只眼闭只眼。
转头一瞥见大夫正皱着眉头开药,皇甫老夫人连忙靠过去。“大夫,我媳妇没事吧?”
吴大夫捻捻长须,不发一语。
她可急了,“大夫,请你一定要想办法医治她,不管多少银两我们皇甫家都付得起,你用最好的药材去治都无妨。”只要人平安就好。
“是呀是呀,我好不容易有个女儿疼,可不能有事呀。”云巧心也凑过来。
“我会开几帖药,注意别再动了胎气,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什么无能为力,你不用心怎么……等等,你说胎气?”那不是说……媳妇有了身孕了?
“少夫人受惊动了胎气,险些小产,往后得多加小心,我这安胎药一天三回按时煎服,可别疏忽了。”
吴大夫一告辞,当人干娘和婆婆的两位长辈高兴得嘴都阖不拢,根本忘了什么嫌隙不嫌隙,欢天喜地的拜天又谢地,两颗脑袋相靠地到前厅去讨论孙儿经。
孩子都还没出世,她们连名字都想好了,而且各取一男一女,一生下来就用得着,不用担心不适用。
而初为人父的皇甫追命则眼泛泪光,他从来没想过能拥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一直以为自己过不了二十五岁这一关。
满脸感动的握起妻子的手,坐在床边轻抚嫩滑面容,他满心喜悦感谢上苍的垂怜,赐他娇妻爱子,让他人生得以无憾。
长孙无垢悠悠醒转,就见他颊上两行清泪,“夫君,你在哭什么?”男子竟也落泪,莫非发生不幸的事儿。
轻轻将手往她小腹一搁,爱怜的摩挲,“我们有后了,娘子。”
“有后……”她看向平坦的孕育地,一脸讶异。“你说我有了身孕?”
“你当娘了,无垢,我们会有一个孩子。”一个冠上他姓氏的子嗣。
长孙无垢满脸的难以置信,轻覆腹部,“我有了你的孩子……”
她先是错愕,后而一怔,接着眼眶含泪一笑,握紧丈夫的手一同感受孩子在她体内成长,两双泪眼相对,满满的喜悦涨满胸口。
简单的幸福就是一种快乐,不需要附加其他条件。
孩子代表他们生命的延续,连结了两个人的心,也让这个家产生向心力,凝聚分散的力量,得以发光发亮,再创继起的新生命。
真的,每个人都很高兴,包括即将离去的上官星儿,但她没有机会向她的前世道别。
“对了,柳家表妹的情形怎么样?她还好吧!”害人者,终将自食恶果。
一提起柳堤芳,皇甫追命脸色立即一沉。
“她的状况比你好多了,只喝了几口池水和扭伤脚。”伤得实在太轻了,如果他事先知晓妻子有孕在身的话,定要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你和干娘没找她麻烦吗?”这两人都是很会记恨的人,尤其是夫君,只要与她性命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