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来过这家工厂两次,每一次都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倘若你真的是普通工人混迹在工人队伍当中,那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发现你。”
白黎:“对,我俩眼睛按你们这儿的测量标准都是2。0的。”
齐景昊不怎么信地盯着他敲:“真的假的?”
白黎转过头:“当然是真的,想不想知道我听力是什么等级的,你在别墅住的那几个晚上都在屋里做了什么……”
齐景昊脸色一阵变幻。
白黎:“……那我肯定是不知道的。”他愉悦地看着中二青年像是吃了一坨被噎住的表情,“大晚上的不睡觉听别人墙根我是想免费弄一副墨镜戴戴吗?”
齐景昊:“……滚!”
空气再次沉寂,就听到方志林在门后道:“但是光这一点又能证明什么?我可能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工作……”
“我已经说了,你露出了‘太多’破绽。”
邵钧天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我简直分不清到底是哪一条更能显示出你的愚蠢。”
众人:“……”
“单说说眼前这一条。”他的目光落在眼前一座座巨大冰冷的机器上,“你知道用哪怕是最低温的烧瓷用工业窑炉烧制过的草药会变成什么东西吗?”
方志林:“……”
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早已被人看穿是在胡说八道的方志林靠在铁门上慢慢垂下了肩膀:“我承认,我不是这里的工人……正因为如此,我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小娟还在家里等我带前回去帮他治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暴脾气的齐景昊最先忍不住:“没有办法?他们是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还是给你肚子里装了定时炸弹威胁你了?”
方志林:“……都没有。但是我需要钱,我需要足够帮我女儿去国外安排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物来帮她重新站起来重新生活的钱!”
他话语中的苦涩与无奈溢于言表。
“我知道你们想见工厂的老板,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赶来了。”
听到这一句,白黎如释重负地露出了笑容——对邵钧天道:“果然,我们受困之后幕后黑手终于要出现了。”
叶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才撒谎说有有那个药剂的?”
白黎点头,将刚才拿来演戏的玻璃瓶放在眼前:“真想不到,这东西在这种时候居然能派上用场。”
齐景昊不禁好奇道:“所以这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回反倒是白黎打起了哈哈:“额,咱们不讨论这个话题啊……”
“是雪莉酒。”
邵钧天面色如常地插嘴了一句。
“……”卧槽!
“你想在去探望刘小梅的时候用这个伪装成输液蒙混过关带进病房,给她解解酒瘾,现在只是拿来放在身上练习一下,对吧?”
面对叶良几乎要冒火的眼神,白黎头大如斗地拉了拉邵钧天的衣角:“敢不敢不当众拆我的台?”
“不敢。”邵钧天真诚地朝他微笑着,尽管那笑容在白黎眼里要多欠揍有多欠揍,“那该少了多少乐趣啊。”
白黎:“………………”
你真的是喜欢我的是吧!真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