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曹政生却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不然这样会伤到他人的自尊心的。”
“我……我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罢了,难道这样也错了吗?”谷清儿愈说愈小声,说到最后她便垂下头去,目的是要让他知道她正在忏悔中。
曹政生见她低着头忏悔时,电没再多说什么了,只不过他突然进出一句,“你必须向他道歉。”
什么?要她向那只羊咩咩道歉?她有没有听错啊,她猛地抬起头,一脸怒意,完全没有半点的忏悔之色。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她睁大双眼抗议喊道,“我不要!是他先骂我的,要道歉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而不是我。”
“清儿!”曹政生突然板起脸严肃地看着她,语气中有着命令她服从的味道。
见鬼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不过,她仍是他冷峻的注视下,迫于无奈,不甘愿地点头答应了。
“我……向你道歉。”谷清儿几乎扭曲着脸形说道。
然杨蜚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便捧腹笑倒在地了。
谷清儿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心里更是诅咒着曹政生,同时也大骂着自己,干嘛要答应曹政生来向他道歉呢?现在可好了,这只暴怒又目中无人的老公羊,居然当场不给她面子地笑倒在地。
忍了多时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了,“很好笑,是不是!”她怒瞪着他大吼道。
“你……我,哈……”杨蜚灭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尤其一见到她那张紧绷的怒脸时,他更是抑止不了地愈笑愈大声。
气得谷清儿差点想掐死他算了,不过,她想想这样太便宜他了,于是她拉开房门,面对他说:“好,既然那么好笑的话,那我就让你笑不出来。”接着,她便转头朝门外大喊道:“来人啦!快来人啦!有人羊癫疯发作了哦!”
不一会儿的时间,果然有一群人马上冲了进来,这其中当然包括了曹政生。
就在谷清儿喊完不到几秒钟后,杨蜚灭笑意仍止不住地狂笑着,然脑中却闪过她的喊话,突然间,他慢半拍地意识到她话中之意时,屋内已挤满了人,尤其当他见到曹政生那张阴沉着的脸时,他便暗叫一声不妙——自己被人耍了。
当他止住笑声时,他的脸以及脖子也同时都羞
红了,他呆愣在那,尴尬得无地自容,不知所措地以
眼神向他的主子求救。
当曹政生把那群人赶走后,他怒气冲天地疾言
厉色问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正当杨蜚灭要开口解释时,谷清儿见状,立刻
抢先他一步地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当时我正推
门要进来向他道歉时,却见他在地上打滚,我以为
他羊癫疯发作了,所以我便‘好心’地替他喊人求
救。“
杨蜚灭听了差点昏倒,她竟然敢说她是“好心”
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尤其当她胜利地朝他得意
一笑时,他就更加的笃定她一定是故意要让他难堪
的。
“蜚灭,你什么时候有羊癫疯这种病状,为什么
我不知道呢?“曹政生朝仍在地上的杨蜚灭问道。
天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主子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杨蜚灭不禁暗自呻吟了一声,苦恼着陔如何解释这一切,却见那个小不点直对他眨着眼,咦?他没看错吧?
他搔搔后脑,疑惑不解地朝她问道:“小不点,你眼睛有毛病是不是?不然为什么直眨个不停呢?”
“我……你……”谷清儿无奈地两眼一翻,简直被这只笨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