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内停放。
她依然坐在车上,动也不动。
韩役展打开车门,将她拉出车外,踢了一脚将车门关上。“已经到门口了,没有理 由不进去。”
跨进客厅,熟悉的摆设再度勾起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和他有关的所有回忆又一点一 滴地复苏鲜活了起来,一幕一幕浮掠过她的眼前。
火夕不想记起来,“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就完麻烦你送我到机场去。”
“我要结婚了。”
“恭……喜。”她言不由衷。
“就这样?”他无法置信。
除了恭喜,她还能说些什么?白头偕老、水浴爱河这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别的了?”韩役展又问。
火夕摇摇头,“你希望我说什么?”他可知道她的心此刻正在淌血。
“夕,你真无情。”他指责。
他的称呼改变了……莫非他记起她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不敢轻易相信,生怕希望又再度落空。
“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要娶什么人吗?就如同你不在乎我是否记得你一样。
所以,你能够轻易地向我道喜。“韩役展故意道。
轻易?天知道她要说出“恭喜”两个字是多么的艰难。“莎曼珊是你交往三年的女 友,我只能祝福你们。”火夕心中的喜悦随即被现实逼退,她不想当第三者。
“莎曼珊并不是我的女友。”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事实,“她只是我的秘书而已,再 无其它关系。”
火夕错愕地瞪着他,脑袋有一度是停摆的。“她不是你的女友?”
“嗯。”他点头。
“你……”火夕不解。
“我一直没有忘记过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忘记你。 ”他并未失信。
火夕厘清了一切,“那么,自动完手术以来,你一百在演戏。”她确信自己的誽法 无误。“而我居然信以为真,还为此痛苦了许久……”此刻的心情真的是言语无法形容 ,她不知是该为他没有忘记自己而感到高兴,还是为他的欺骗而生气?
“在欺骗你的同时,我也不好受,但是,我别无他法了,你从不曾有任何表示,我 不知道你是否也爱我一如我爱你。”这是韩役展的肺腑之言。
火夕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那正是事实,她向来无欲无水、感情也淡如水,不轻易 将爱说出口。
“你爱我吗?”他要听她亲口说。
她白皙的脸染上红晕,“我爱你。”
韩役展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他终于等到她亲口说爱了,“嫁给我吧!”
“太快了。”她并不想太早结婚,在她的人生计画中预定二十八岁才要结婚,或者 一辈子首个单身贵族也不错,而地今年才二十四岁。
“怎么会?”他希望早日和她定下来,免得将来有太多的竞争者。“伯父伯母也…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中断。
火夕挣脱了他温暖的怀抱,那一贯的高深莫测又回来了,漂亮的唇瓣又挑着温柔的 浅笑,“你见过我父母了,嗯?”
谁教他说漏了嘴,这会儿不承认不行了。“嗯!”
她的笑容更见温柔似水,“做什么?”即使他去过一次,并不代表他能够在“四季 盟约组织”的总部自由来去,换言之,必定有“某人”助他一臂之力。而那个“某人” 是何方神圣,她心中已约略有个概念了。
“请求伯父伯母答应将你嫁给我。”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太平静了。
“结果呢?”
“就等你点头了。”韩役展不梓的预感更加强烈。
火夕喜欢让事情依照自